”“啊……”初世界的大腦崩潰,躺在地上抱頭痛哭。她已經忍受不了更多的傷痛!
她如花枝的手指滿是割傷,初世界艱難地將刺在手指中的石子拔出來。
她撿起一旁的手電,躺在冰冷的地麵,昏沉之感充斥大腦,像毛蟲啃吃樹葉一般啃食她的毅力。
有沒有人告訴她…她能怎辦…
驀然間,白亮打進她黑暗的視野,像堂一般亮堂。
初世界從地上坐起,鮮血嘀嘀嗒嗒像凋零的玫瑰花瓣,她撩了一下耳邊的碎發。
初世界覺得自己像個瘋子,頭發濕漉漉的淩亂,臉孔髒兮兮的,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現在有多醜。
藍眸灰暗著,環顧四周,潔白的牆壁雕鏤著金色的玫瑰,弧形的頂,整個空間像個婚禮殿堂,兩邊豎著頂的羅馬柱。
中間鋪著火紅的地毯,火紅的花瓣鋪了滿地。
遠處,彩色的玻璃繪成了一個女人的綽影,白色的床幔,三米的大床,美得像童話故事,公主的房間。
初世界踉蹌著起身,她摘下腳蹼,赤腳走上紅色的地毯,鮮血滴在地毯,竟暈開一朵朵忘川。
“有…有人嗎…”她痛得上氣不接下氣,話結結巴巴。
冗長的地毯,初世界來到床前,蕾絲的床幔圍繞一周,不知有多少女心。
初世界的手若葇荑,緩慢掀開床幔。
一個男人躺在床的左側,他白色的西裝筆挺,金色的短發淩冽又幹練。
他的五官刀刻出一般俊氣,若細細揣摩,甚至有那一絲像……
夜偌北。
“先生?”藍色的眼眸有些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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