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姐你是不是受寒了?”殷子梔擺弄著她們兩人的早餐,遞給初世界一杯熱牛奶。
初世界接過牛奶喝了一口,熱熱的感覺環遊全身,她才慢慢覺得好受些。
這初世界哪也沒有去,隻是坐在房間發呆…發呆…
殷子梔在織圍巾,送給夜偌北的,初世界沒這個閑情逸致,隻是逗溜著她的毛線球。
而緋唐冥已經好幾沒有睡好覺,躺在沙發上,一睡就是一。
這次殷子梔再也不敢與初世界睡在一起,緋唐冥也睡到了初世界的隔壁間。
初世界親自去廚房煮了一些解酒湯,以及拎了一大桶冰水去了房間,以防不測。
今夜無雨,寧靜得像個熟睡的孩子,初世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一束月光筆直地照進房間,初世界苦笑著環視周圍。
這原本是殷子梔的房間,卻一再被她據為己有。
她也不想確定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
遠遠的,沙發凹槽閃爍著紅光。
初世界從床上爬起,穿上拖鞋,從沙發中扣出一枚菱形的紅色別針。
是殷子梔蝙蝠外套上的那一枚。
初世界坐在沙發一側,手邊便是冰水桶與解酒湯。她端詳著那枚胸針,並沒有什特殊的地方,便將它塞到睡衣口袋中,打算明日還給她。
夜半,帝王如期而至,不過他這次沒有喝酒,渾身不沾一點酒味。
他輕悄悄地進入房間,並沒有發現初世界坐在沙發上。
夜偌北輕手輕腳的樣子讓初世界疑惑,她冷冷的口吻:“來了。”
他先是一愣,危險的紅眸立刻向初世界掃去,慢條斯理地理了理睡袍:“怎,想玩沙發震?”
“不想。”初世界十指相扣,放在交替的雙腿上:“你想幹什?”
“幹什?來泄欲!”夜偌北冷嗤,犀利的眼神望著初世界玲瓏的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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