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哈。”狂躁而又悲傷的笑聲震蕩整個車內。
夜偌北聽完了所有的對話,他的心像碎掉了一般疼痛,痛,真的痛,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為什會那傻,初世界是他身邊長大的女人,她的本性難道他還不知道嗎?!
初世界…初世界你現在在哪……
他哆嗦地翻開手機,金發沾染雪水,他是個敗類,他就是個隻會欺負女人的敗類。
不要自殺…不要…不要離開他,他還有好多事沒有告訴她。
他給她買了生日禮物,他給她辦了生日酒會,若不好好的,誰來參加。
手機中,綠點一動不動,顏色越來越黯淡,在他眼好似變得越發得透明。像一滴清水,馬上就要被白紙稀釋。
夜偌北的心髒一滯,仿佛要停跳過去。
“初世界你能不能聽到我話?”他打開項鏈的對話係統,焦慮卻心地對著手機的聽筒。
對麵一片寂靜的無聲,隻有狂風吹拂的匆忙。夜偌北的心又是一滯,他咽了一口唾沫:“初世界?”
聲音變得清淡,像一碗清湯寡水,連東風都不屑為他調味。
他就像個傻子,一個被憤怒蒙蔽雙眼的傻子。
車子開到正殿口,夜偌北野獸一般衝出去,悲痛又心碎的空氣蔓延一路。
彼時……
初世界抱著穀星石疲憊地跪在地上,兩名保鏢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慈語糯輕昵起眸,看著初世界頸上的纏著黑布的項鏈,朝兩名保鏢揮了揮手。
“我……”初世界直起身,櫻色的唇張合。
冰冷刺進她的腹部,痛處像一張血盆大口吞噬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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