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實上,初世界真的聾了。
夜偌北幫她戴上早就準備好的助聽器,再次對她:“有沒有哪痛?”
他早有預知初世界會耳聾。
“是不是我的毒性發作了?”初世界冷冽的語氣回他,靠在靠墊上,藍色的眼眸閉著。
是穀星石的毒性,她被夜偌北成功破完了處,也就是從那一刻她的毒性就開始發作。
這怕是毒性發作的第一征兆。
“是。”夜偌北垂首,像個認錯的孩子。
穀星石碎了,即便他手握憫星液,沒有穀星水來調製解藥,依舊沒有辦法解初世界的毒。
“好了夜偌北我不想聽你話,你出去吧。”初世界也是有脾氣的人,她摘下助聽器丟在床頭櫃上,靠在枕頭上妄圖睡去。
“先把東西吃了。”夜偌北依舊不死不休地把餐車上的粥湯盛給她喝。
“放在那。”初世界不看他。
“初世界。”
“出去。”
“初世界!聽話!”夜偌北終於沉不住氣,站起魏然的身姿,把勺子盛到她嘴巴前,調高嗓門。
“不吃!我不吃!你能拿我怎樣!!”他脾氣大,初世界脾氣更大,扯著嗓子,硬生生壓製著胸腔的疼痛。
她還沒真正生氣,他憑什先有理了?
“好!我走!但你今必須吃!”
話落,夜偌北將碗擱在桌子,砰一聲,賭氣似的,匆匆走出去。
未走多遠夜偌北的影子,露出了個頭,投射在初世界敞開的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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