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生家雖然是賣包子的,但是因為他們家在這個鎮經營了十來年,生意一直都還不錯,所以其實他們家在當地還是蠻有錢的。
賣包子不像在工廠上班,早九晚五還有假期。賣包子必須每起早貪黑,早起賣早餐,晚上還要和麵,而且全年基本無假期。
工作忙就沒時間帶孩子了,劉雲生時候後是在外婆家長大的,外婆比較寵他,所以雲飛從就養成了嬌生慣養的臭毛病。到了上學的年紀雲飛才和自己的父母過,但是因為二老生意很忙,平時也沒空照料他,便每給他十塊錢(那時候十塊錢可多了)在外麵吃中晚飯。十塊錢是遠遠花不掉的,而雲生又沒有存錢的習慣,再加上比較慷慨,揮錢無度結識了一幫酒肉朋友,時請他們吃零食,大一點就隔三差五請他們下館子。
到了初中,劉雲生考高中沒考上,便去上了技校,可是技校沒上兩年就因為聚眾鬥毆被學校開除了。
回到家,在家閑散了一年,這一年也沒工作,遊手好閑,靠吃父母的血汗錢。
終於有一,他父親劉建覺得自己的孩子一直這閑在家太不像話了,而且就算自己不,別人街坊鄰居看到了也難免會閑話。
便有一晚上和自己的兒子商量著,問雲生能不能出去去城打工,他本以為雲生會不同意,誰知他一下就答應了,還自己早就想去大城市長長見識。
於是老兩口便去銀行提了一萬塊錢給了雲生,告訴他這是本錢,可以去打工也可以做點生意。
雲生答應了一聲,便坐輛大巴車離開了。車子兜兜轉轉來到了大城市,這個時候正是晚上,但是這座城市卻完全沒有安靜的跡象,隻見那雙向四車道車水馬龍,街道邊燈紅酒綠,歌舞廳歡歌載舞,人們都顯得非常的嗨。
雲飛都看傻眼了,他這個鄉下來的孩子,平時八點就要睡覺的人哪見過這種夜生活。但雲飛還是準備先找家旅館休息一晚,明再好好玩耍。
第二一早,他就起來準備在這座城市四處轉悠,可他初來乍到的也不知道哪些地方是好玩的,隻好在這城市四處閑逛。
隻見這大城市全是摩大樓,地上的汽車一輛接著一輛,車鳴聲絡繹不絕,劉雲生在這四處遊走像是迷途的羊。
他轉了一都不知道哪好玩,直到晚上,他才來到一家酒吧。這酒吧燈光很黑暗,但是很吵,有人在蹦迪,也有人在聚眾劃拳喝酒,還有人在吸食一種白色粉末。
雲生誰也不認識,隻好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吧頭,點了一杯啤酒,不得不這的酒真貴。
雲生一個人孤獨地喝著酒,心卻想著明該去哪兒玩,可是自己一個人啥也不知道啊。
“劉雲生?”不知誰在人群中大喊了一聲雲生的名字。
“啊?”雲生回過頭去,看了看。
這時隻見走過來一名男子,坐在雲生的身邊:“老劉,真是你啊。”
雲生還是沒認出來。
“滋”那男子咂了咂嘴,:“是我啊,錢,錢得金,你們都給我起的外號叫金子,你忘了?”
“哦哦哦!”這一提,雲生終於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啊,金子!”
“你看你現在真的是穿金帶銀的啦。”雲生看見金子胸前帶著一條明晃晃的大金鏈子,不禁感慨道。
“誒,哪哪。”金子到挺謙虛:“我隻不過是在外麵跟著大老板賺點錢。”
一聽到這話,雲生眼睛都亮了,連忙問:“你這大老板是做啥的,你都能賺這多錢?”
“誒,就做點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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