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生手氣還是不佳,梭哈連輸了幾輪,他輸得急眼了,和人堆了幾把,又輸了快三萬塊。
按理一般人輸了多了也就收手了,可是要是賭徒心理一上來,那可就不管這些了,贏得想多贏,輸得想翻本,即使明知道那是個套也會撲騰跳下去。
雲生感覺梭哈並不適合自己,便又去了麻將場,誰知一夜之間竟又輸了兩萬多,五萬塊錢終於全部輸完了,這下雲生可傻眼了。
他這才冷靜下來,坐在賭場邊心撲騰撲騰亂跳,他終於明白自己做的事是多荒謬,可這些都是次要的,但眼前這五萬塊錢該怎辦呢,那可是借的高利貸啊?
當晚金子又請雲生洗了把澡,但是雲生一直鬱鬱寡歡,金子又安慰雲生輸贏常事,竟然還推薦他明再去借五萬塊錢。
雲生表麵上答應了他,可是心卻有了其他心思,他終於明白這金子可能是個肚白(專門引人上鉤的騙子。)
夜躺在招待所的床上,雲生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他意識到自己再借錢翻本肯定是不可能的事了,可是這五萬塊錢該怎還呢,自己口袋已經隻有最後五十了。
他想了想這錢他肯定是還不起,那不如不還了,三十六計走為上。
走就走,雲生連夜就趕緊跑了,他離開招待所出來來到街上一望,這大晚上的空空蕩蕩也沒個車,他想了想便走到車站,準備坐第一班車離開這個城市。至於去哪兒,就無所謂了,第一班車去哪就去哪,畢竟逃跑最重要。
回到家,金子想想也覺得奇怪,今泡澡看雲生的神色不好,而且話支支吾吾啥事都勉強答應看來是有心事。
金子越想越不對勁,他意識到要想再騙這雲生去賭錢估計不大現實,現在就隻有和他要錢了。
不知道為什,金子心一直有點忐忑不安,睡不著覺,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時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了他的腦海:那個雲生不會要逃吧。
一想到這,金子更睡不著了,他決定現在就去雲生所住的招待所,看看他人還在不在。
金子開輛破摩托車,一路炸響來到了招待所,他敲了敲雲生所住的房間門,沒人吱聲。他又從門縫向麵張望,還是沒看到人影。他慌了,這雲生要是逃跑了,自己又該怎和老大交代。
金子下樓問了問招待所的前台,樓上房間有沒有退房,前台沒有退房,但是他交的房錢時間也不多了。
金子又問他最近有沒有一個梳著三七分頭型的年輕男子,大概二十來歲離開這。
前台有,就剛才,一個男的,好像就是房間的人慌慌張張地就離開了,也沒退房,看他的神情,好像挺著急的。
一聽這話金子知道壞事了,他趕緊找了個公共電話打給了陳哥。
大半夜的吵到了陳哥睡覺,陳哥還有點生氣,他接過電話語氣很重的問:“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陳哥,陳哥,是我啊。”金子趕忙回答。
“哦,是金子,這晚,有啥事嗎?”一聽是金子打來的,陳哥的語氣立馬好多了。
“陳哥,不好了”
“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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