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手中的紙條,鄭錚波瀾不驚的眼眸閃過一絲蕩漾。真希望它真的是出自張總手筆,盡管還沒得到張太太的答複,可鄭錚心就覺得麵的內容是真的,張總已經逃了出來,這樣很多事情就能連在一起,張氏集團發生的那些事情都能解釋清楚,最近發生的一切都是為了逼張總出現。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不管是張總,還是自己,同樣處於危險之中。
從第一人民醫院走出,鄭錚臉色很深沉,她臉上的凝重使出入醫院的人紛紛側目,眼眸閃過一絲的同情。從醫院出來,臉上還那副要死人的表情,不是得重病就是有親人得重病,在醫院,更感受到生命的脆弱。
鍾鷹當然沒有出事,他恢複得非常好,相信再過一兩個星期就能出院。鄭錚如此凝重,是剛才探望鍾鷹時,他的那些話。
她抬頭看向烈日,赤辣辣的陽光照在身上,也絲毫感受不到熾熱,她體內的血液比陽光更加熾熱。
對比十分鍾前的她,現在她已經淡定許多,體內叫囂的細胞已經平複下來。
試問一個二十多年來活在陽光的法製社會,平時見得最多也就是企業間的爭鬥,辦公室政治,霎時間跟她她有可能陷入黑暗暗殺組織的黑色漩渦,她怎能不吃驚。這也隻是有點吃驚,她卻沒一絲的膽怯,相反,骨子的血液異常的興奮,似乎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很久。
她盯著手上那張紙條看了許久。
得幸逃出,生命無憂,因有別情,不能出現,一切托付給你。
如果到醫院之前鄭錚還搞不懂張總為何逃出來也不回張氏集團,見了鍾鷹後,她總算明白了,張總也是為了保命。
事情要從半個時起
鄭錚走出巷,搭上出租車,給張太太發了彩信後,很快得到回複,答案果然跟她想的一樣,字條真的出自張總之手,那剛才那個跟張總身形相似的偷很有可能是張總本人,他故意以這種方式出現,是不是有事想跟她?
原本就打算到第一人民醫院的鄭錚同時也收到鍾鷹的電話,讓她快速到醫院,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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