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店房間
一身穿白色襯衫,藍色牛仔褲的男人單膝跪在地毯上,認真而專注地把玩著手中的蘋果6,時不時發出歎息。
“安靜點行不行,煩死了,想舒舒服服地洗個澡都不行。”謝紫煙穿著寬鬆的浴袍,擰著毛巾不停擦拭濕淋淋的頭發,眼眉間透出一絲絲的厭惡和不耐煩,她總覺得身上還有那些民工的汗臭味。
封三看著謝紫煙一副誓要連皮都戳掉的趨勢,可恥地笑了,“自作孽,活該。”
這可不能怪他沒有同情心,誰叫謝紫煙竟然坐不了飛機,又不肯坐高鐵,隻能坐客運車來市,市距離萃明市都有一大段距離,他跟鄭錚坐飛機也要兩個時才到,謝紫煙坐大巴當然是花了一一夜,封三一想起謝紫煙當時那個花麵貓的樣子,再次爆笑出聲。
原本已經非常不爽,聽到封三諷刺的笑聲,謝紫煙花冒三丈,擰著封三領口一個完美的過肩摔,看著封三齜牙咧嘴地喊痛,她才滿意地拍拍手,非暴力不合作,找虐。
“要不是我,鄭錚能金蟬脫殼?還敢笑我,大姐是降大任於斯人也,下次還敢讓大姐聽到你笑,就不是過肩摔那簡單。”
謝紫煙也恨啊,如果不是為了逃避那些人,她怎會連飛機高鐵都不敢坐,隻能坐不用身份證購票的大巴。一一夜坐在大巴上,又悶又熱,還要聞著那些民工的汗臭味,來到市還要偷偷摸摸地進酒店,跟鄭錚來個金蟬脫殼,她容易嗎?
眸光觸及到封三一直把玩的手機,謝紫煙也露出個奸詐的笑容。
這是一個漂亮的島,四季如春,許許微風迎麵吹來,透著大海的氣味,冰冰涼涼的,很舒服,與市酷熱的氣相比,這簡直是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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