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別死躺著,吃中飯了!”陳思玥一揮手,一個大水球立馬拍到張宏淩臉上。
娘啊,我是你親生的嗎,張宏淩在心哀嚎著,可動作卻不慢,一個骨碌就爬了起來,原因無它,一把戒尺正在空中懸浮著呢!
簡單收拾一下,一身大紅袍的陳思玥帶著張宏淩向正屋的廂房走去。本來去吃飯張宏淩是挺開心的,可尼瑪誰吃飯帶著戒尺啊!陳思玥竟然將書房的戒尺一起帶走了,順便還好心的解釋一下,這把戒尺是大伯親自做的,上午借來用完了,下午還要換回去接著給你大伯上課用,晚上記得再帶回來明接著用!
“那大伯每上午不用嗎?”張宏淩反問道,“不用的,這把戒尺是為你定製的!”陳思玥冷冷的到。
張宏淩頓時覺得自己是一頭牛,被趕著走,可憐下父母心啊!
到了飯點,飯可是非常豐盛的,滿滿一大桌,自己父親派人回來中午留在自己大伯那兒吃飯,就不過來陪陳思玥娘兒兩了。
看的出來自己老娘心情不太爽,所以張宏淩就乖乖的吃起了飯。
飯菜很豐盛,而且野味居多,應該就是自己老爹帶來的‘好吃的’了。這飯時特殊的靈米,靈氣逼人,桌上的菜也看著就感到陣陣壓迫感,一粒花生米咬在嘴都感到靈氣氤氳了進來。
可張宏淩還是懷念自己前世的公司食堂,原因無他,這飯桌上規矩太多了,張宏淩一個孩子,不許夾遠處的菜,因為不雅,不能發出任何聲音,更別談吧唧嘴了,吃飯隻能吃七分飽,可張宏淩感覺才五分飽就不讓吃了。
一點不守規矩自己老娘就是一個爆栗——這也是不合規矩的,但張宏淩又哪兒理去。
吃完一杯濃茶,然後漱口,整理衣服,磨磨唧唧好一會兒,午覺都沒得睡就接著下午的課程了。
想想張宏淩前世,在國企上班,午飯是自助餐,二十塊錢隨便吃,十幾個菜,好幾種湯,糕點,水果,和同事一起邊吃邊聊,朝八晚四,中午睡兩時,可開心了,所以守規矩什的最麻煩了。
下午的‘武術考前培訓班’由張宏淩大伯開設,其實就是一個私塾,張家以及張家親戚們送來的孩子十六七個,一堆蘿卜頭在‘老夫子’——也就是張宏淩大伯的帶領下開始學習。
張宏淩剛進來,一群蘿卜頭都挺開心的,看來張宏淩人緣挺好的,病了好幾,各位夥伴也挺想念張宏淩的。
張家好歹也曾闊過數代,所以這張家私塾質量也還可以,加上張宏淩大哥張宏衝這免費的招牌,不少親戚也送孩子過來學習。
大伯平時也有職務在身,平常在這授課的一般是家族護衛或者本家長輩,本來嘛,一群不足七歲的蘿卜頭(這邊流行單歲進學院,所以一般七歲就要進學院了),打打基礎,偶爾大伯過來嘮叨嘮叨就可以了,也沒多講究的,那些親戚送過來也就當是上了托兒所了,總比在外麵玩泥巴強吧!
這大概就是張宏淩母親要親自教張宏淩的原因吧,在這私塾,除了守點規矩,其餘的可開心了。
因為還沒有分家,所以張宏淩和大伯的孩子一起排輩分,張宏淩二伯和三伯卻一點消息也沒有,也沒什印象,好奇怪。
張宏淩排行老三,大哥張宏衝就是那個已經進入京師學院並且有名氣的別人家的孩子,大哥十歲,印象中很沉默,不愛搭理自己,二哥張宏冰比張宏淩大一個月,所以還和張宏淩一起上私塾,大伯家還有一個孩子就是老四張宏冶,才兩歲,離啟蒙還早呢。
宏冰和張宏淩兩人即是兄弟,又是同學,關係最好,眼看自己兄弟進來了,張宏冰就熱情的跑過去,“宏淩,你子終於來啦!一病這多,我就還是好好練武,強身健體比什魔法師厲害嘛!”
張宏冰這子比張宏淩稍稍矮一點,看起來壯壯的,兩人一站反而張宏淩像是哥哥,當然張宏淩這一張宏冰可要翻臉了。
之前兩人玩的很好,可如今張宏淩心年齡都0了,就不太想和這些屁孩湊一堆了,難道放學了再和他們一起去玩泥巴,抓癩蛤蟆?想想就無聊,可宏冰一把拉住張宏淩,這子,力氣賊大,張宏淩隻好被拉走了。
“最近要冬至祭祖了,所以爹將大家都放假了,留在這兒的就剩咱們張家的幾個了。”張宏冰一邊將張宏淩拉向座位,一邊介紹,“你子是運氣好,上午的訓練都沒參加,我們都累屎了!”
“誰讓我賦異凜,是咱張家唯一的魔法師呢?”不知怎滴,張宏淩隨口就秀了一把,看來是之前的潛意識在作怪呢!和張宏冰關係好歸好,但是該嘲諷還是得嘲諷的!
張宏冰頓時就不樂意了,“來來來,咱兩去外麵比劃比劃,看看我這二哥當得值不值!”得了,原來矛盾都在這兒,張宏冰比張宏淩才大一個月,張宏淩可沒有一點當弟弟的覺悟,一到晚打打鬧鬧的,加上張宏淩腦子靈活,經常惡作劇欺負一下張宏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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