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如意靈液構成的歇腳之塔,會外泄一些靈氣,滋潤周邊的空氣。
而在歇腳之塔周邊學生們會也明顯的感覺到,空氣就會新鮮舒爽到恍覺自己能夠多活幾歲。
雖然他們沒有檢測自己壽命是不是真的多了幾年壽命的手段,但是,光衝這個多活幾年的感覺,好像在外一呼吸道的拙劣空氣都被淨化了的感覺,就足以讓他們常常聚集在歇腳之塔周圍了。
見到伊久、沐月兩個人飛離後,數以百計的學生們就仍然在歇腳之塔四周,眼見這個完全由水構成的塔同時,呼吸讓他們渾身舒適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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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久、沐月兩個人的身影一從遠方的際中消失,就異變驟升!
眾多的學生們都發出了慘叫。
發出的都是死亡前的慘叫,也都是被殺前的慘叫,不同的是他們被殺的方法。
有被極具穿透力的水箭亂射而死的,有被好幾團火焰焚燒而死的,有被不知道怎就出現在背後的鐵劍殺死的,有被從腳下出現的土刺給貫穿而死的,有被從背後用來的風刃給亂割而死的,有被拇指細的雷從上而下劈死的,有被腳下的突然狂猛生長的草給絞殺而死的,甚至還有被身邊的同學突然掐住了脖子,給活生生掐死的。
遺憾的是,在大學門口保安室值班的應鑽,一看到學生們被水風火雷燒死,就馬上衝出,趕往歇腳之塔來了。
不然的話,他就至少可以從一些學生掐死學生的畫麵中,推斷出他的直接衝去是個不妥的處置了。
應鑽將他常人十倍的速度發揮到極致,沒過十秒,就到了可以看到歇腳之塔的近前三百米。
遠遠地就能夠看到,那到處遍布著學生們的屍體。
“該死!”
這聲咒罵,不止有對製造了學生們死亡的犯罪分子,也有對他自己的。
明明是這個學校的保安,竟然還是讓學生們遭逢了這種劫難。
帶著近乎詛咒的憤怒,應鑽來到了歇腳之塔前的一百米內時,隻剩下寥寥幾個學生還僥幸存活。
當目光一一地掃過這些學生的時候,應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怎回事,為什我動不了了?”
應鑽發現,他的身體突然就不聽他指揮了。
而殘存的幾個學生,見到昨展現了強大超能力的保安趕到,就全部向他這跑來,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應鑽臉色的變化。
然後應鑽看到,他的雙手,擁有常人十倍力量的雙手伸了出去,並不是出自他意願的。
“難道,我的身體不是動不了,而是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被別人控製了?”
驚覺到這種可能性非常高的應鑽,想要發出聲音,給那些依靠而來的學生們示警,卻發現,他怎也開不了口,不出任何一個音節來。
果然卻又超過了他所想象的事發生了。
當那幾個僅存的學生跑到了應鑽身邊後,就被他一手一個地掰斷了脖子。
“該死,你們統統該死!”
應鑽不知道,是誰控製了他,隻能在心底一遍一遍地咒罵不停。
雖然嘴不能張,口不能言,但是他並沒有眼睛也被合上,還是好好地能夠看的。
應鑽見到,不知道什時候開始,他的視線範圍內,突然出現了七個人。
好像是在按照什奇怪的位置站著的七人。
但凡應鑽要是有些星座常識,就會知道,這七個人,是按照北鬥七星——樞、璿、璣、權、玉衡、開陽、瑤光的陣形站立的。
他隻繼續見到這七個人在做什。
不,成是做什,實在是太抬舉自己了,隻是見到他們發生了什變化而已。
那七個人的雙腳,全部都變的非人化了。
有的血肉雙腳變成了兩把鐵劍,有的血肉雙腳變成了兩條水柱,有的血肉雙腳變成了兩根石柱,有的血肉雙腳變成了兩條草蟒,有的血肉雙腳變成了兩條火柱,有的血肉雙腳變成了兩道雷柱,有的血肉雙腳變成了兩道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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