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那兩名蘇聯士兵依舊在呼呼大睡著,他們竟然沒有發現霍山!
霍山輕輕甩了甩自己酸脹的雙臂,心中暗道,你們有你們美麗的傑烏士嘎喀秋莎,可你們憑什到我們中國來禍害人?
你們蘇聯紅軍雖然幫我們打敗了日本人,但也並不意味著你們就可以在東三省的大地上胡作非為!
我不與你們全體蘇聯人作對,但這利息卻總是要收的,今你們死在這的人如果覺得死得冤那也隻能怪你們跟錯了隊伍!
戰爭從不缺冤死鬼,就是那些被中國軍隊打死的日本兵中誰敢保證就沒有日本反戰同盟的人呢?!
霍山不再猶豫,就如同他原來到日軍那摸哨一般,各伸一手便扼住了那兩名猶不知死的蘇聯士兵的咽喉。
道理還是那個道理,蘇聯人的力量自然是比日本人要大許多,可是力量大得再多也絕不意味著他們的喉管與骨頭就比日本人的硬。
在霍山的雙手鉗製之下那兩名蘇聯士兵也隻是在剛被掐時掙紮了一下,但隨即便有喉頭軟骨的斷裂聲響起,他們已經沒救了!
兩支波波莎衝鋒槍先後掉到了地上發出了聲音,但霍山並不去管,直到那兩名身材壯碩的蘇聯士兵軟了下去,他才鬆開了雙手讓他們依舊靠在了牆上。
霍山沒有管那兩支槍,他踩著那很是陡峭的樓梯輕輕走了上去。
當他的上半身出了樓梯口時,他看到兩名蘇聯士兵一名端著槍一名來回扳動著探照燈正背對著自己他們對下麵休息室發生的情況依舊一無所知。
當霍上山再次開始了等待,當對麵探照燈的光柱距離這最遠的時候,他便出現在了那兩名蘇聯士兵的身後。
他的死亡之手再次探出,於是就在這盞探照燈的後方的黑暗中,那兩名蘇聯士兵也倒了下去。
霍山將這兩名蘇聯士兵放倒在了腳下,然後自己卻扳著那探照燈開始了旋轉。
兩束雪亮的燈光就在下方的平房上麵交錯而過,距離足夠遠而對麵的蘇聯士兵並不知道此時掌管探照燈的人卻是已經換了!
就在霍山把那探照燈甩到了南麵大門的位置的時候他就停了手,然後他俯身撿起了那兩支衝鋒槍便沿著樓梯跑到了下一層,那還有兩隻槍呢。
霍山把四支槍用自己帶來的一根細繩捆在了一起放到肩膀上扛著就躲在那角樓的角落靜靜的看著對麵燈光再次轉了回來。
此時,他們這一側的燈光自然已經停止不動了,可是對麵的蘇聯士兵並沒有懷疑什。
誰也不可能扳著這探照燈照一整夜的,放開手,兩個人都在那角樓之上玩個“飛流直下三千尺”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就在對麵的燈光再次劃過的時候,霍山下樓了。
下麵那段爬梯是垂直的鐵筋做成的,而霍山一隻手扶著扛在肩頭的四支槍,另外一支手還需要把著那爬梯。
所以如果有人看到他那下樓的姿勢會覺得如此的古怪和危險。
他就一手硬抓著那梯子的立杆兒交替往下挪動著雙腿,甚至有時在腳已經碰到下麵的的橫杆兒時手還會突然鬆開讓過上麵的橫杆兒再俯身盡量抓到下麵的立杆兒,於是那還不及拇指粗的鐵筋做成的爬梯就乎悠的一下子仿佛他馬上就會從上麵一頭折下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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