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你不是咱們到南麵去更安全嗎?”霍山催促矢野村夫道。
矢野村夫卻是不走,一會腳疼一會屁股疼的。
至於他為什不走,知地知他知霍山知可是他卻又不知霍山已知。
霍山就坐在那塊石頭上催促矢野村夫走,矢野村夫卻又怎敢走,因為他把那半張圖就藏在霍山屁股底下的石頭縫了。
這要是走了就算他還會有機會回來取,可是就算再給他百八十號人他還能再找到這個山頭這塊石頭嗎?
為什日本關東軍把藏在中國東北的軍火彈藥金銀財寶繪成地圖,那自然是因為東北山區廣褒。
那大個軍火庫到時候如果沒有地圖的話都不可能找到,更何況一張寫著軍火庫具體位置的一張紙呢,和東北的茫茫山野比起來那真的就是滄海一粟!
“矢野君,你已經撒了好幾次謊了,如果你這回再不聽我命令,我直接就把你殺了,象咱們剛剛吃過的狗肉一樣!快點走!”霍山一本正經的威脅著矢野村夫,他站了起來,一手將那支波波莎衝鋒槍平端了起來,一手拎著那裝著狗肉的破袋子扔上了肩頭。
被霍山拿死亡威脅了的矢野村夫看著霍山那黑洞洞的槍口就那筆直的站著,他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還是不,矢野村夫再次糾結了起來。
了,那是違反鬆井太君的命令的。
矢野村夫本人並不是軍官,他也隻是個上等兵罷了,問題是他是關東軍一位叫鬆井原的大佐的勤務兵。
而這位鬆井大佐正是負責隱藏日本關東軍的很多軍火彈藥以及其他戰略物資行動的負責人。
隻是鬆井原的運氣不好,他在隨後的戰鬥中被蘇聯紅軍的炮彈炸死了。
鬆井原在奄奄一息之際,就把這份“藏寶”圖交給矢野村夫。
為了保證不泄密,矢野村夫那是立了毒誓的!
“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要你走,要你就永遠留在這座山上吧!”霍山又給矢野村夫施壓了。
霍山不知道中國人常的“磨嘰”這個詞是否能翻譯成日語的,如果矢野村夫再磨嘰,他可真就想給這家夥直接來上一槍了,這家夥,真是太磨嘰了!
收到了最後通牒的矢野村夫那額頭上的汗真的就是劈了啪啦的往下掉啊!
現在矢野村夫糾結的就是,如果自己把這張圖弄丟了,那那份秘密可真的就埋藏在滿洲的大山了,可是如果自己把這份圖交給了“滕野君”那自己立下的那個不得好死不能回歸神社的毒誓是不是會馬上應驗呢?
有風吹過,吹動著附近的樹木發出嘩啦啦的響起。
風過本來應當是很涼爽的,可是風一過,矢野村夫的汗下得卻是更快了。
然而就在此時,霍山並不知道的是自己和矢野村夫卻是已經出現在了狙擊鏡頭中!
“他們在做什?”這話的是一個女音,話的人赫然是蘇聯紅軍狙擊女英雄柳德米拉。
此時,她的狙擊步槍的鏡頭正是霍山側臉,她看到霍山背著袋東西手中的莎莎沙衝鋒槍正指著他前麵的一名日軍俘虜。
而那名日軍俘虜卻是出現在了另外一名蘇聯女兵的狙擊步槍之中。
然而此時觀察並準備襲擊霍山的並不僅僅是兩名狙擊槍手,蘇聯紅軍駐撫順的最高指揮官那位萬諾維奇上校竟然也舉著望遠鏡在觀察著。
但這還沒有完,就在柳德米拉後麵不遠的地方赫然還有舉著望遠鏡的慕容沛和抗聯國際旅的人!
霍山暴露了,隻因為他去了那百姓家的狗肉。
霍山並不知道,他找的那個所狗肉的看似木訥的中年人實質上竟然是已經與進入東北的八路軍有了聯係,他是一名八路軍的交通員!
蘇聯紅軍一方麵不讓國軍進入東北,一方麵對中共軍隊進入東北卻是采取了默許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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