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一聲從衛青嘴響起;
“嘶”一聲,從劉徹、韓安國、李息三人的嘴同時響起。
“皇上,此物乃……真乃……軍中之利器也!”衛青渾身顫抖,一臉興奮,起話來已經語無倫次。
“臣……臣下為陛下賀!”
韓安國和李息同樣激動,幾乎同時發聲。
劉徹同樣激動。深吸一口氣之後,劉徹呼出一聲,“此乃,我大漢之幸也!”
呼出這一聲之後,劉徹這才麵向我,眼中精芒閃動,嘴言詞也和眼中的精芒一樣,“夫子……夫子可真是……唉!”
早先要殺我,後又叫我夫子,之前又準備殺我,而現在……這一驚一乍的,劉徹顯然已經不知道該什才好。
劉徹很快就恢複了情緒,看著我道:“夫子不惜激怒於朕,可是為此故?”
“皇上,民隻是懷疑……”
“夫子不必再,夫子之意朕明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夫子的可是此意?”劉徹一臉平靜地看向遠方,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深邃,“休非我族類,便是我漢家男兒,朕……朕不管他們見與否,朕皆不容許如此機密泄露出去!衛青——”
衛青立刻直起身來,“臣在!”
“你可知道該如何去做?”
“臣明白!”衛青轉身就走。
這明顯是要讓北軍兩部人馬一起死光光……
殺光那些胡騎我沒有任何心理壓力,可要是把那些漢騎也都殺了,我可就罪莫大焉了。好歹那些人救過我的命,要沒有他們,我怕是早就玩完了。
於是我趕緊阻止,“皇上且慢!”
衛青的腳步停了下來,看向我的神情很是驚訝。不僅是衛青,韓安國、李息的神情也是同樣如此,似乎在他們看來,殺光那些人是件再正確不過的事了。
衛青沒有再動,立下如此大功,我的麵子他怎也要顧及一下,所以他將目光投向了劉徹,等待著劉徹是否要改變命令。
雖然我沒有再下去,可以劉徹的智商,又怎會不明白。以手扶額,劉徹似對我很是無奈。
歎口氣之後,劉徹道:“夫子什都好,就是行事過於拖遝,無果決之心——”
到這,劉徹頓了一下,又才道,“先前蘇建曾言,射殺胡桑耳隻為阻止胡騎部眾殺人奪馬,朕始不信。如今看來,蘇建倒是為朕立一大功——也罷,朕便寬容一次。衛青,朕便將蘇建一幹人等交由你,你須得與朕看管好了,若有閃失,朕取你腦袋。”
“衛青明白!”
“好了,你去吧。”
衛青轉身離去。
待衛青離開,劉徹又看向了韓安國和李息。不等劉徹開口,兩人便齊聲道:“臣若泄露,請陛下誅臣九族!”
“你二人乃朕肱骨之臣,朕,豈能信不過。”劉徹很是虛偽的道上一句,然後轉向我,問道,“夫子,此馬踏之物可有稱謂?”
我答道:“稟皇上,此物名為馬蹄鐵。”
劉徹點點頭,“馬蹄鐵?甚好,便用此名。”
“它本來就叫馬蹄鐵好不好,難不成你還想給它改個名字?”我忍不住在心吐槽一句。
“先獻‘精忠報國’振我民心士氣,再獻‘馬蹄鐵’這一軍中利器——夫子,你讓朕如何賞賜與你?”劉徹一副很是頭疼的樣子。
和劉徹折騰了這久,現在終於看到了劉徹的誠意,我不禁精神一振。
官職不官職的我倒不在意,有官職當然最好,多了一個護身符,就算有人想要為難我,也得通過程序,不是隨便一個捕快用根鐵鏈就可以把我套得走的。
好處當然不止這些,比如有人找我拉關係或者幫忙辦事什的,都得給我送錢。在大漢朝收錢,我肯定不會有任何壓力,來多少我就敢收多少!
麻煩的是,我雖然有大專文憑,可大漢朝的字我一個都不認得,根本就文盲一個,真要坐在堂上辦差……算了,這官還是不當為好,免得給現代人丟臉。
……要不,就讓劉徹賜我一些寶貝?錢也行,隻要有錢什寶貝買不到。漢代究竟產什寶貝——
秦磚漢瓦?
應該值不了幾個錢。不過是名氣大了些,白了也就一些建築材料,就好比我大朝的板磚——兩千多年之後,我大朝的板磚能買到千萬元一塊?我還就不信了。
鼎?……這東西好像挺危險的,好像有句話叫“執鼎者死”,也不知道對不對,得問過亂靈兒才知道……咦,這丫頭怎這久不吭聲,啞巴啦?
算了,不管她,先想想劉徹時代有什特產沒有,要是劉徹問我需要什賞賜的時候,我要答不上來可就虧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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