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情雙絕姐妹花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楊千意 本章:才情雙絕姐妹花

    自從諾蘭帶著白熊殫誠回來後,漸漸大家也不再害怕殫誠,反而時常與它嬉戲,殫誠就像一個真純潔可愛的巨大孩子。諾蘭與魚良生的生活因殫誠加入變得更豐富,駱梁、化叢雨、化叢雅夫妻很快在諾蘭家旁邊擴充出院落單獨給殫誠居住,墨東川又為殫誠打造了一套供諾蘭騎在背上一起出行的熊鞍,當諾蘭給白熊殫誠裝上鞍座時殫誠也隨諾蘭安排,帶著諾蘭飛奔在昆侖秘境,速度比馬更快,有時候需要送比較急用的信息到南方種植區或北方圍場區,諾蘭就會叫來殫誠,比先前馬快得多的速度去完成。

    有時候殫誠也調皮地熱諾蘭生氣,一次魚良生與諾蘭在院閑坐,殫誠突然闖進來,但不是從院門,而是沒能停住腳步直接把院牆撞倒進了院子,飛濺的石頭把院子弄得亂七八糟,殫誠也委屈地趴在諾蘭身邊聽著責怪,一會兒又起來用前腳掌抱抱安慰諾蘭。院牆修好後,一殫誠跟著諾蘭去領餐食,大家熟了與它玩耍,殫誠用力過猛直接把門口的立柱撞斷,差點把房子都弄塌了,大家笑著也不怪殫誠,眾人齊心很快把房子修好,但諾蘭把殫誠帶回院好好教育了一。殫誠餓了自己跑去遠處的河抓魚吃,也不傷害其它動物,偶爾與諾蘭玩笑把魚叼到二人床上蓋起來,諾蘭就把洗了的床單套在殫誠背上,罰它去帶著跑幹了再回來。諾蘭出去有事時魚良生想騎著殫誠去接諾蘭,殫誠怎也不讓魚良生單獨騎著自己,隻有在與諾蘭一起時魚良生才能感受騎在殫誠背上馳騁地的暢快。

    這日戈兒沒事去瞿家姐妹家坐坐,魚良生想起來上次在宇文秋家還好去她們家看寫的庾信作品,吃罷早飯諾蘭讓殫誠自己去玩,三人就慢慢步行往瞿家姐妹家去,過了木橋沿清溪旁高大的胡楊樹下土路一直往清溪上遊而行,古老的胡楊樹在清溪兩岸延伸開去,三人看著一路美景走了二三路,看見前麵清溪河邊有一古樸院落,院落一部分木台依著胡楊樹延伸在清溪之上,流淌的溪水從木台下緩緩流過,與院落渾然成之感,遠遠就望見院落木台上幾個人向三人揮手。

    戈兒:“我昨日與瞿鳩溪今去她們家玩耍,可能她又叫了其她人吧。”

    諾蘭高興地:“多些人還更熱鬧些。”

    三人到了院子前,瞿葉馨出來開門帶大家穿過院子到溪水上的木台上坐,宇文秋與齊琪格早已喝著茶等著,大家互相問候招呼過,戈兒與齊琪格坐一起嬉笑,宇文秋拉著諾蘭在自己身邊坐下,看看後麵問:“你的搗蛋鬼沒來啊。”

    諾蘭:“沒讓殫誠來,怕它又打壞瞿家姐妹東西。”

    魚良生站著四下看了看,院牆圍著幾百平見方,院子並無它物,隻在左邊草坪上放著不大的四方桌和椅子,最麵隻並排三間屋子,一間是姐妹倆的睡房,中間廳放著套座椅,四周牆上有些書,旁邊另一個房間應該是姐妹洗漱的地方,煮茶在院靠清溪一側有有一個四麵無牆的木閣,木閣上兩步台階就與木台連為一體,木台五六十平方,四腳四個大柱子支撐著四五米高的幹草做的尖頂,靠溪水一側放著長方木桌,三麵有可坐可臥的寬木椅,靠溪水一側欄杆邊的平台也是可供客人坐臥。魚良生坐在欄杆邊看清溪水從遠處山腳而來,十來米寬的水麵隻被木台遮住了三分之一處,溪水從木台下安靜流過並無什聲響,對岸遠處也有幾處庭院散落林間。

    瞿鳩溪坐在欄杆對麵中間位置為大家添加茶水,宇文秋、諾蘭、魚良生在欄杆一側,齊琪格坐在瞿鳩溪右手邊幫著給大家遞茶水,戈兒一個人坐在魚良生與齊琪格之間,瞿葉馨一會兒去熱熱茶,回來又坐在她姐左邊,厚實的整木桌麵寬大,幾個人圍坐周圍很是稀疏。桌上放有些幹餅供眾人就茶。

    魚良生:“庭院雖簡單但不失高雅氣度啊。”

    瞿葉馨:“你到那家不是這樣?我們這每一處你都恨不能誇出花了才好。我們這昆侖秘境也都不講究奢華擺設,能用能住舒服就可以了,也不像以前長安大戶弄些花草樹木妝點庭院,這都是美麗的自然之景,人為東西除必須之外越少越好,因姐姐名字有個溪字,時候也是住在水邊,所以選了這建屋。”

    宇文秋笑:“葉馨明明是婉約柔情的漂亮女人,起話來偏偏讓人覺得牙尖嘴利,還是故意欺負諾蘭男人呢?”

    瞿葉馨:“別人的男人我對他柔情有什用,你看魚良生對諾蘭的眼神,論誰縱情勾引也都無用了。”

    魚良生:“葉馨??”

    瞿葉馨打斷:“誰是你的葉馨,叫得這親熱,要叫葉馨姐。”

    魚良生見瞿葉馨這樣起話來非常可愛,一雙明亮大眼上細長雙眉靈閃發光,玲瓏身段上胸部高聳在桌邊,想那個男人見了不垂涎三尺,好在自己諾蘭也是難得佳人又相互愛念,對其她貌美女人倒眼無邪念,“好,葉馨姐,這每一處確實漂亮啊,我的誇耀都比不上呢,每一個人都尊重自然,愛護自然,生活的每一都融合在美麗自然之中,要把外麵浮華東西搬進來放哪也不合適,就像葉馨姐的身段與美貌,完全不需要妝飾物品,再好的東西也不配抹在你玉肌酥膚上。”

    瞿葉馨高興的:“話真好聽,姐姐拿我的茶杯親自喂你吃杯茶。”著站起來端了茶來喂魚良生,諾蘭也笑著看著她們打笑,魚良生不好推攘隻得把茶喝了。又“把我誇得恨不能這衣服也不能穿了,全光著身子才是真正完美。我倒是睡覺時光著,有時間你來看看還有哪不美的地方指點一下。”

    瞿鳩溪笑:“你越越離譜了,今她們是客人,你怎也這樣放肆起來。”

    諾蘭:“不礙事,大家想什就什,這樣才真正開心呢?”

    瞿葉馨,也不要隻喝茶,我去拿馬奶酒來,喝著酒聊更開心,不多時酒上桌,每人都倒上一碗。

    齊琪格:“聽聞你是驃騎大將軍庾信弟子,不見學的文書詩詞,全然是些調弄風月的手段,還好這昆侖秘境收了你,要在外麵不是傾國傾城竟可能是禍國迷的妖精,隻怕得等薑太公再世才能收了你入六道輪回。”

    瞿葉馨:“文書詩詞在這全然無用,都是靡靡庸俗的了,真性情才配這長地久的美麗秘境。”

    魚良生:“文書詩詞也不是全部無用,起碼可以陶冶情操,好的詩詞雖也沒有實際用處,但讀起來就像看到這美麗風景一樣讓人心曠神怡,不然又何必要單獨住在這清清溪水畔,不去住在沙漠邊,可見仔細想想還是有實際用處的。”

    瞿葉馨語調卑謙地:“什道理從你嘴出來好像變得簡單明了,駁了別人道理,又完全沒有強詞奪理的感覺,腦子比我們一千多年的還好用一樣,上次你還拜我們姐妹為師,要不我們拜你為師算了。”

    齊琪格笑:“你這前後態度一般人都難以適應,怪不得男人都不敢來了,好好的人進來,瘋著離開。”

    瞿鳩溪:“男人不過隻想著女人漂亮的身體,這樣的男人就得讓他知道要享受漂亮女人的身體得有本事才配。”

    齊琪格:“男人看到漂亮女人不是為了享受女人身體又能為了什,嘴上著愛你靈魂的其實還是為了騙得身體享受,等享受完以後哪還知道什靈魂哦。”

    瞿鳩溪:“能騙得女人心甘情願獻出身體就是一種本事,心甘情願才有共同的享受,起碼感覺上不像動物在交配一樣難堪。”

    宇文秋:“喝的茶都帶著風月味道了。”

    齊琪格:“這經常能見到的女人都是千年的妖怪,各自有一手,但如瞿家姐妹這樣不用遮掩真性情的人卻隻有她們倆。化叢雨、化叢雅姐妹也是有些直爽,但總是為人妻的女人,也還有些遮掩;戈爾妹妹又不暗風月,自然純潔無暇但也不怕聽你胡八道;諾蘭初為人妻自然也是羞澀;玉音是什話都敢但心卻隻有一人,在諾蘭之前是這秘境愛得最幸福的女人;文秋姐是修為造化高的,我們自然不能比;其她女人也都是平常夫妻,但盡人事而已。這樣看來這昆侖秘境最能擺弄風月又能保持超然獨立的人也隻有這兩姐妹了。”

    宇文秋:“你不你自己,你不也是弄風逐月的高人嗎?隻是聽墨東川浪子回頭了,你也從此規矩了。聽還是魚良生的功勞呢?”

    魚良生:“我哪有什功勞,隻不過傳個話而已,她倆要任何一個不願意,我就是登的本事也是徒勞。”

    宇文秋:“這也是機緣,不然為何偏偏是這時候夫妻和睦了?”

    瞿葉馨笑:“諾蘭的男人現在可當這秘境夫妻情感先生,先是解不開的玉音與都爾突從此恩愛如初,連風流人物墨東川也倦鳥歸巢守著齊琪格了,這都是幾百年的未解難題啊!將來還不知能做出什貢獻來,我們這就還有三個女人沒著沒落,看來也得靠你了。”

    諾蘭:“我家男人可擔不起這大的責任,她們願意和好也是心中還愛著對方。”

    戈兒:“這也無其他人,任是神仙月老來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隻有時間沒有盡頭的向前。”

    魚良生:“有時間便有機會,或許那就變出個人來也難,古人有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生命還在就不要老是些喪氣話。”完看看戈兒,又與她喝了杯茶。

    宇文秋:“下事無兩全其美,有了花容月貌,又想郎情妾意,就是神仙怕也不是事事順心如意,你們要都是個醜八怪估計就沒有這些個煩勞了,難道自己軟玉溫香的身子隻為男人而生嗎?”

    瞿鳩溪:“醜八怪也是有男人的,倒是有了月貌花容才挑花眼,要不然就得過且過了,但總不能自己生了個好模樣別人不珍惜自己也不珍惜吧,可要是沒有男人愛心又確實孤獨寂寞,空虛了好身子,終究不是神仙還是凡人一個,隻不過活得更久一些而已。”

    魚良生聽她們都是些抱怨的話,想想外麵世界人也是對生活諸多抱怨,無論怎樣都不能心滿意足,其實都是對比之心製造了抱怨,外麵的人有貧富、美醜、老少、權利的差別,一對比總能找到自己不如別人的地方,這時抱怨就產生了,不滿意就有了。而這麵雖然沒有貧富、權利的差別,但有美醜、老少、男女比例的差別,依然常常聽到各人的抱怨和不滿意。凡事不能用對比眼光看事情,一對比就會產生差距,可人又是有**的動物,如何才能不對比呢?外麵世界反而好些,因為人生苦短最後也懶得計較也就認了,這麵時間久長沒有盡頭,對比心也就沒有盡頭,真是佩服鄯頭竟能保證這一千多年的安寧。又想想戈兒的心中又是何滋味,她能沒有埋怨嗎?

    魚良生聽幾個女人也都是些聊些男女之事,自己去看看廳房的書籍,女人們依然開心地聊著由他去,魚良生慢慢在書架上留戀,拿起來看又很多字都不是自己學的字,看不懂也是沒意思。想想看懂了又能怎樣呢,她們這多年不還是在想正常人都想的事嗎?也沒超凡脫俗到什地方去,就算脫了這軀殼可能也不是能百分百滿意的。

    逛一會還是又坐回諾蘭旁邊聽她們繼續女人聊,時光非常恰意,也不會慢慢老去,悠閑自得看凝固而鮮活的美麗。

    瞿葉馨見魚良生又回來了問:“上次這文秋姐家你就好些字都不認得,我這書就認得了?看這久看出什沒有啊?”

    魚良生:“雖不認得,聞著心也快樂。”

    瞿葉馨:“你這境界我是達不到,我隻能看,卻不能吻,諾蘭可以吻。”大家明白過來瞿葉馨意思開心笑了。

    魚良生也不理玩笑話,:“你用你老師庾信的詩詞覺得那首詩適合這?”

    瞿葉馨:“那首都不適合,先師寫的大多都是歎國怨時之意,歲月造就的,非得找找吧我看唯有:《舞媚娘》

    朝來戶前照鏡,含笑盈盈自看。

    眉心濃黛直點,額角輕黃細安。

    秪疑落花慢去,複道春風不還。

    少年唯有歡樂,飲酒那得留殘。隻是這多媚娘而缺少年。”

    諾蘭:“確實好,而且我們這花不落,春常在,就剩多取樂了,我們也把酒幹了吧,就當應個景。”

    宇文秋:“想少年何不去報名,還能為昆侖秘境建功立業。不久就要出秘境去破解血字碑文了,看看都有誰願意變老而出去,到時出去了生活也變化之中。”

    齊琪格:“對啊,今鄯頭已貼出告示,要大家自願報名然後再定奪。其它兩個區域也已貼出,都爾突、玉音今中午送告示去南方種植區了。”

    諾蘭:“今隻顧往這走了,竟然沒看告示,你現在內容。”

    齊琪格想了想:“大概意思是:為解血字碑文,需幾人去秘境之外尋找辦法,願去之人可自願到議事廳報名,然後再斟酌決定。下麵還有去的風險:年紀模樣變老;受傷受殘;可能再也回不來而葬身外麵;路途勞累之苦。”

    宇文秋:“最開始要出秘境破解碑文,好多人都想出去,而今已無人願意真正出去了。可見活著雖有不如意,但這極的不如意比起風險來就算不了什了。”

    諾蘭問:“文秋姐你也不願意嗎?”

    宇文秋:“非常高興出去斷是假話,為了這長久鄯頭叫我去也無怨言。我看你與你男人倒是非去不可的,心可有害怕?”

    諾蘭看看魚良生:“我願意為了秘境做出任何貢獻,況且與他一起並不害怕。魚,你呢?”

    魚良生:“最好的選擇就是與諾蘭長久在這廝守,但能來到這和與諾蘭成為夫妻已是意料之外的幸福,我本來就是外麵的人,倒是無所謂了,這也是我的責任。”又對諾蘭:“隻是你不去最好,在這等我就可以了。”

    諾蘭瞪了魚良生一眼,:“你們呢?”

    瞿鳩溪看著魚良生問:“你估計出去多久能破譯血字碑文?”

    魚良生想想:“快的話一年半載,但也可能十年以上,現在識得這些文字的人幾乎沒有,至少公開認得舟曲發現的古文的人還沒有,隻能慢慢去找古廟對比看看,這就極花時間了,而且還不能有意外,慢的話二十年也難。”

    瞿鳩溪笑:“其它的都好,一想到要變老心就排斥了,聽鄯頭安排吧。”

    瞿葉馨:“我隻是覺得我去也沒什用,姐姐與文秋姐的話我都讚成,要我去也可以,準許我帶個男人回來。”完自己美美的笑了。

    宇文秋看看齊琪格:“你呢?”

    齊琪格笑:“你是為鄯頭做調查的啊!我是沒什意見,聽鄯頭安排,如果是我,那也義無反顧地去做。”

    戈兒看就剩自己沒表態了,看看大家:“要我去的話最好與諾蘭一起去。”

    宇文秋:“鄯頭昨日與我商量怎選人,我建議選女人出去,至於能不能帶男人回來還未知。站在為了大家所有人的角度想,鄯頭也會派女人,因為男人本來就少。聽魚良生外麵也並非一定會有危險,隻是時間久了要把人變老,女人出去得快點辦完事情才好。”

    魚良生:“是啊,如果二十年才破譯,回來我都老了。”

    瞿葉馨:“沒意思,不要聊這個話了,到時該出去就出去,也沒啥意見,都活了一千多年了還怕什?還是喝酒談風月快樂,不許再這個風險哪個擔心的。”

    諾蘭:“你個喝法把,我今也陪你們放肆一回。”

    瞿葉馨拿出七個石頭一個甕放在桌上:“我們也不比詩詞,也不比誰腦子靈光,七個石頭我們剛好七個人,四個白石頭,紅的一顆,綠的一顆,藍的一顆,這七個石頭形狀大手感放到甕用手摸也分辨不出來顏色,每人每次不看拿一顆,拿到白色不喝酒,藍色喝半碗,綠色喝一碗,紅色喝兩碗,如果最後一個人得的是有顏色的石頭,除自己喝了相應的酒外還可以指定一種顏色喝半碗到兩碗酒。每次由紅色的人開始拿,然後順序拿。”

    大家都這樣公平,還不用腦子也落得輕鬆。

    瞿葉馨把石頭放進甕,:“第一次文秋姐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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