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可以沒有他這個皇帝,隻要有皇兄在,大昭就會繁盛。
大昭繁榮,誰做皇帝都是可以的。
自己有多大的能力,程頤自己心清楚。
他的母妃太過執著的,想不開而已。
“母妃,有些東西是爭不來的,爭了也無用。”
她蹉跎了幾十年,在先帝處依舊隻是一個妃。
被富貴權勢迷失了雙眼,他作為兒子是要替她還的。
“你這是什意思?”昭太妃敏銳的察覺程頤的聲外之音。
美眸泛了一層恨意,大喊道,“她不過也是偷來的。”
“母妃?”程頤驚大了雙眼,她的母妃這是在些什?
“我那個女人的一切不過也是偷來的。”
胸口腫脹的難受。
從前大家都認為皇上是那個女人的,現在她的兒子也認為大昭該是那個女人的兒子的。
憑什?
就憑那個女人的一張臉?
“她不過是長的與別人相似的一張臉罷了。”
昭太妃長的花容月貌,與慕誹相比也絲毫不遜色,即使是早就死去的德泰帝的皇後,也不及她。
昭太妃最自信的是自己的一張臉,最恨的也是自己的一張臉。
因為在德泰帝的腦子刻著一張臉,而那張麵容卻不是她所長的那樣。
她的姐姐,那個奪了她皇後之位又搶了她太後位子的女人,不過是比她幸運,與德泰帝腦子的那張麵容長的有五分相似。
昭太妃嘴角勾起諷刺的笑,程頤完全不知她的母妃在些什。
隻覺得她笑的有些滲人。
“母妃?”程頤輕喚了好幾聲,母妃目光有憎恨有不屑有惡毒。
程頤看得心驚膽寒,她的母妃對先皇後做過的事情,他或多或少是知道的,而且他所知道的許多事情,也是母妃故意透入給他。
他一直裝做不知,在皇兄麵前他愧疚,原就沒有繼承大統心思的他更加放曠。
不與他爭,一為樂的自在,二也是想讓他的母妃死了讓他奪嫡的心,再而也是想要給她尋一條活路。
母妃的話他全然不知,卻也猜得到她的是先皇後。
“母妃,不論您知道些什,都不可……不可。”
“為什不能。”昭太妃嗤笑,“不能讓他知道她的父王母後不過是虛情假意?”
她是恨她的姐姐不勞而獲,僅憑著一張臉就能得到皇帝的寵愛,她與此同時她又為自己感到慶幸。
她也曾寵冠六宮,而且她還是憑著自己的本身,而不是借著別人,作為別人的替身。
“也是罪孽。”昭太妃突然笑了起來,“她得了人家的便宜,可為什是你替她承了苦果。”
她笑著笑著就哽咽了起來,她好好的一個兒子被一個傻兒迷的神魂顛倒。
對江山不聞不問,一心認為這江山是屬於程肅的。
昭太妃越是,程頤越是心驚。
不知母妃所的為何事,可這皇家的腥密之事,他不知也是有可能的。
可世人皆知父皇對先皇後情深似海,而他也是有目共睹的,若真如母妃這話中的意思所言。
父皇為何要空懸後位,後宮粉黛三千,父皇獨寵母妃,難道不是因著先皇後的原因?
程頤對她所的事完全不知,思忖著要如何作答,昭太妃哭鬧夠了,反倒平靜了下來。
對著程頤一雙疑惑的眼,疲倦道:“你也是先帝的兒子,本就有繼承帝位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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