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顏越是一個勁的往邊上挪,程肅帶笑的臉就黑上一度,臉上的笑越是詭異。
還讓人害怕,君拂顏更想往邊上挪了。
看他這個樣子,即使她是個男的程肅也會毫不猶豫的下口了。
君拂顏越想越是覺得可怕。
這個太應隔人了……
然而馬車就那一丁點兒大,她再挪也挪不出程是肅的控製範圍。
他手一伸,君拂顏就被他牢牢的捂在懷。
“哎呀!”
程肅在她腦袋上瞧了一記,倒吸了一口冷氣,“你太用力了。”
她抱怨著,程肅卻是道,“我看是你的力氣多,看來為夫昨兒個還不夠盡心盡力,才讓娘子有力氣胡思亂想。”
君拂顏眼一瞪,被他撲倒。
這一次是真的累到眼皮子都掀不開。
中午的飯是程肅給喂了幾口,而後君拂顏再次趴在他的懷睡了過去。
到了夜,馬車沒有要停的意思,而著馬車晃晃當當的,道路顛簸,君拂顏坐在頭甚是難受。
要出馬車騎馬,卻是又被程肅收拾了一頓。
而這一次,她是再也沒有力氣騎馬,且是看到程肅心就開始發毛。
一直到了出城的第四日,君拂顏才敢從馬車探出個頭來。
因著君拂顏是真的不想在看到程肅,程肅無法隻得下車騎馬。
掀開了簾子,程肅立馬催著高頭大馬過來,“可是有什想要的?”
君拂顏一見到他,全身都懶洋洋的,連話都不是很想。
這一趟出門,程肅帶的人並不是很多。
可這下一看人比原來的多了不少。
“他們是什人?”
君拂顏指了隻指後頭的人馬。
“往江南一待回家探親的人。”
“這個時候回南邊探親?”
南邊現在正在爆發瘟疫,他們這個死後去,不是活膩了嗎?
“父母妻兒都在南邊,所以往回趕。”
程肅給他遞了一壺水,“渴了就喝,明日還會補充一次水。”
君拂顏點了點頭,算著行程,也是快要到撫州。
他們這一路日夜兼程的,行的也不是很慢。
君拂顏倚在窗邊,一眼望去,黃沙滿,塵土飛揚。
此處的地甚是幹燥。
駝鈴聲陣陣,君拂顏又往後頭多看了幾眼,那幾個漢子塊頭很大而且似乎有些眼熟。
“那人我們是不是見過?”
君拂顏指了後頭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大漢問道。
程肅眉頭一撇,“看來娘子那日頭埋的不是很緊。”
那位壯漢那晚在客棧中喝酒,見他們二人入客棧時,笑的最是大聲,也是程肅瞪的最厲害的人。
程肅是記得的,隻是不知埋著頭的君拂顏竟然還有對象。
程肅這樣一提,她全給想起來了。
那晚的窘態,哪是忘就忘的。
那個壯漢體型膨大,笑聲也是粗獷,是哪一種看上一眼就能記住的長相。
君拂顏那日是窘迫,可她就是被這些人笑話的才窘迫的。
“我覺他不是什好人,既然他們急著南下,為何不給他們讓個道。”
君拂顏瞅著後頭,隻覺那人的目光與他的體態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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