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是什夢？”程肅有點想要知道她究竟是做了什夢。

    她見到他的時候眼底頭裝的是恨。

    隻覺認為那恨意就是因為她口中的噩夢。

    “不過就是一個夢罷了，做不得真的。”事情已經弄清楚了，要要殺她的人不是程肅，是她誤會了。

    那些事情對她來，也就隻是一個噩夢罷了。

    “夢頭有我，而且做了什對不起你的事情。”緋衣不，他也能猜到。

    程肅對著她，目光閃爍。

    “隻是一場夢，你別多想了。”君拂顏別開眼不敢看他。

    這話她要怎。

    夢見了她被蕭艾和他一起殺了，然後醒來以後發現，原來是她認錯了。

    她不是被他殺的，而是她的親弟弟扮作他的模樣，把她給殺了。

    這話她不想，也不敢。

    以程肅性子，即使她了隻是一場夢，程肅也會殺到大宛，把慕言給滅了。

    “你不用多想，夢已經醒了，我已經認清現實了。”君拂顏淡笑。

    她已經知道她上一世是挺眼瞎的，但也不算是特別的眼瞎。

    至少她知道，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是一心對她的。

    “程肅，我知道你沒有騙我。但是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君拂顏話鋒一轉，看得程肅心突突的。

    一股子不好的感覺襲來。

    君拂顏瞪著他的眼，“你第一次見我時，了一句話：思九州之博大兮，豈為是其有女。”

    程肅的臉頓時黑了一沉，君拂顏淡笑的抓住他的耳朵，“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句話是什意思？”

    這句話在她心頭擱了好久了，扯不去砸不碎的，壓的她難受的緊。

    “我夢頭，反反複複的聽到許多次這句話，你，這是不是噩夢？”

    君拂顏氣呼呼的，抓著他耳朵的手就要動起來。

    程肅哭笑不得，這都是多久前的事了，緋衣都已經換了一個殼子了，怎的還記得這句話。

    苦笑道，“緋衣，你不是不夢頭的話嗎？”

    “這句話在現實中你也過，而且還是你對我的第一句話。”君拂顏記得很牢，不僅是第一句，還是第一次見麵是尤其隻有的一句。

    “那是年少，童言無忌。”程肅歪著頭，跟著她的手轉著腦袋。

    他怎也沒想到多年後的自己會對這樣一個女子死心塌地。

    那是人都，大宛慕家的女子舉世無雙，是傾世的美人。

    年少的程肅聽到這話，隻覺得好笑。

    慕家光女兒就有三個，什舉世無雙，那能和她是哪個最出色嗎？

    而她一到大宛就被封了公主，用的還是昭字。

    程肅不由感歎，究竟是這樣的一個女子，能讓他的父皇連人都未見，就已經折服了。

    程頤拉著他去的看的時候，他抱著好奇的心態去了。

    嬌嬌俏俏的一個姑娘，美是美，但也沒有絕美。

    與他的母後有一點兒相像，張的很美，但真要絕世佳人，也不盡然。在他看來還沒有程頤的母妃美。

    起才藝，她彈的琴還錯了一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