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這頭已經等了大半了,仍舊不見常百草來。
“他到底還來不來啊!”許如意在前廳踱過來,又踱過去。
“這個人本事多大不見得,脾氣倒挺大!”她這話已經嚷嚷一早上了,好像念夠一百次,常百草就會來一樣。
“你先坐會兒啊,老轉悠也沒用。”鄭遠坐在椅子上,覺得正午的陽光刺得他太陽穴隱隱作痛。
“我們猜的準沒錯了,不要他也罷!”
“我知道我們沒錯,但也要先確定是什毒吧。”
“要不然我們重找個醫術高明的人看看?”
“衙門先去找了幾個了,一聽是這個案子,沒幾人願來,來了的也不知這是何毒。”鄭遠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話音剛落,傳來一個男聲:
“不用找了。”
常百草總算來了,他邁過門坎,從明處又走進暗處。
“常神醫。”一見他來,鄭遠眉頭舒展,起身去迎他,“請隨我來。”
許如意倒是有點脾氣了,既不招呼他,也不同他講話,隻跟著鄭遠走去。
三人前前後後行至偏方,這便停放著屍體,一共四具。
“這四人都是什身份。”常百草邊問邊戴上手套,輕輕掀開蓋著屍體的白布。
“許、賈、孫三家,都是江城的大戶人家。”鄭遠罷,又走向了第四具屍體,“這是衙門新來的仵作,上次驗屍時不慎……”他著,又歎了口氣。
“許?”常百草單單問了這一人。
“怎啦?”許如意在一旁好奇道。
“員外郎?”
“正是,但許員外……前陣子……去世了。”鄭遠答道。
“你懷疑這三人死於他殺?”
“是。”
“不是,”常百草很快否定,“多是自殺。”
“常神醫,您可以這認為,但,”鄭遠麵露慍色,“請您直接告訴我是哪種毒藥便好。”
“四具屍體未必都是同一種毒。”
“那為何死狀類似?”
“服毒自盡之人,死狀大都類似。”
“那如何解釋仵作的死因?”許如意搶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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