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若你不棄,吾韓成當用命去愛你,保護你,絕無二心。”
著他一把將他拉進懷,撫摸著她的秀發,在對發誓。
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內心是有多的開心,那種類似於困在無邊沙漠多日,即將渴死的人,在突然之間掉進了一大片甘舔清涼的綠洲之中的苦盡甘來,煥然生命的喜悅,非是自身經曆過的人,是永遠體會不到的。
感受著身上那足以為她撐起整個地的臂膀,和那有力的心髒跳動,她傻傻的一笑,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成郎即不嫌陳萱難以入目,陳萱自當全心侍奉公子左右。”
姓陳名萱字萱穎。
這一相擁,擁抱了很久。
如果可以,他們定要相擁到死吧。
“萱,你為我取字吧。”
韓成捧起陳萱的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萬萬不可,取字乃是之大事,自古以來便是父母取之,若是無親則要長者取之,再不濟也要自己做主取之,妾身為女人之身,又加胸無點墨,切不可如此。”
這可是嚇壞了他懷,正滿臉幸福笑意的女人。
大眼睛愣愣的盯著韓成,就連嘴巴也張的老大。
她一個既無縛雞之力,又無吞筆墨的女子,如何能為一個頂立地的八尺男兒取字?
“沒關係的,萱穎,無論什,吾都會欣然從之,你連終身都敢托付於成,成又怎會沒有這點氣魄?”
陳萱聽後美眸再次泛紅,甚是感動,抱著韓成的胳膊更加用力,好像生怕失去。
“三生之德,辛德抬愛,公子自苦難深重,妾希望日後公子可以像人仙一樣,瀟灑自如,禦風逍遙,不如就取如風可好?”
韓成韓如風。
“好,萱穎大才,吾心甚喜。”
……………
第二日。
行走在山中道上,韓成從來沒有覺得一個人可以活的如此美好,就連臉上的笑容,都增加了不少。
甚至於他手上那杆在陽光斜視之下,閃著幽幽寒光的殺意之槍,也似乎心情愉悅,不時的發出微妙的輕鳴。
繁林挺拔,高傲著的仰望著空,無時無刻的不停長高,等待著有朝一日,可以直入雲霄,與比高。韌草茁壯,拚命的追趕遙不可及的大樹,盼望著有一超越大樹,笑傲九,雄鷹翱翔空,肆,,意飛舞,拚命的衝擊著束縛著自己的地牢籠,蜜蜂辛辛苦苦,一刻不停的努力前進,想要見識萬花叢的幽香,領略浩瀚無垠的大地。
大樹,草,雄鷹,幼蜂,萬物生靈都在拚了命的超越自我,邁向更廣闊的空。
前往記憶中村莊的崎嶇道上,繁華醉人,春風得意。
“萱穎,你可曾想過有一日,身披鳳袍,母儀下?”
韓成嘴角勾勒著微笑,微眯著眼眸,斜視著絕美佳人,傻傻的癡笑。
“夫君慎之,此大逆不道之言,不可再言,若有心人聽之,皇室震怒,恐召來殺生之禍。”
陳萱美眸瞪了韓成一眼,心翼翼的環顧四周,發現並無六耳之後,才低聲細語。
“皇室?哼!!恐怕此刻他們正沉默酒池肉林,貪淫享樂,哪顧得上我們這些無名卒?”
韓成心中冷笑一聲,卻並未出聲,不如今的漢帝不聞宮外事,就下四起的盜賊,兵戈,就足夠他們手忙腳亂的了。
夕陽落幕,殘陽如血,半邊地都被染紅。
故地,故人,已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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