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顧從蕭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反問。
“額,以後,如果有機會,我會跟你一起疼那小子的,呃,我說的是我那個小侄兒,是叫糖糖吧?我看過照片,長得跟哥哥一模一樣,特別好看呢!”
哥哥,你看我真誠的眼神,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傷害你的孩子了,畢竟,這是你這輩子唯一的孩子了呢!
“孩子還是跟著媽媽比較好,將清挽放了,別再整事!”
“好!哥哥跟我走,等看到她了,就放了她。”
言下之意很明顯,也脅迫十足。
她很有信心,這次絕對抓住了哥哥的軟肋,事實上,的確是,這不,哥哥哪怕再不情願,還不是點頭了嗎?
“等他們走了,我們再走!”顧從蕭指著那兩名警察說。
“哥哥怕我背後放暗槍啊,我答應你了,自然不會動他們一根毫毛,前提是,嘴巴夠緊,識時務!”顧舒然揮揮手,心情很好。
“顧從蕭,你這是越獄,你不要一錯再錯!”
剛畢業的小警察總是滿腔熱血的,哪怕被很多槍指著,心底慌張的很,也忍不住開口勸阻了一句。
“小子!你找死!”顧舒然笑容僵在臉上。
“走吧,我妹妹脾氣不好,今天隻是突發情況……而且我也不是越獄,等我勸服了妹妹,會回來自首,繼續服刑!”
小警察還想說點什,被老警察一拉,隻好悻悻的閉嘴了,兩人開著被撞得嚴重毀容的車,漸行漸遠,直到再也看不到。
“好啦,人走啦,咱們是不是也該走了?”
顧舒然笑顏如花,衝著一大票黑衣人招招手,儼然大姐大的氣勢。
次日,全國人民都知道了前夢想集團的總裁顧從蕭先生在去第二監獄服刑的途中,被一群犯罪分子劫走,警方地毯式搜索,目前下落不明。
……
在這多人麵前丟了臉,比特心底那個憋屈啊,別提了。
杜筠?懷孕了,還是他的,不能當他的出氣桶。
左心唯?怎說也是顧從蕭兄妹的外甥女,女煞星的好朋友,自然也是不敢。
唐紫星夫婦,擺明了被女煞星的護住了。
所以,唐安辰悲催了,被恨屋及烏的比特盯上了,一天n次的去找他麻煩,輕則將他懟的麵紅耳赤,重則,給一拳揣一腳,反正,花樣挺多的。
最開始,唐安辰還跟他講道理,試圖‘感化’他,沒想到對方一句一個煞筆,將他滿腹的‘雞湯’全都堵在了胸口,咽不下,吐不出,次數多了,忍不住開始自我懷疑起來,難道我真是個煞筆,蠢的不要不要的?
去找了唐清挽好幾次,也沒見到人,他明知道她在屋,可以前明明很溫柔善良的方姨竟睜著眼睛說瞎話說她不在,他一個大男人總不好硬闖,隻好灰溜溜的離開。
唐紫星兩口子直接看著他就繞道走,好像他身上帶著傳染性病毒一般。
短短的兩天,他就成了驚弓之鳥,一看見比特就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他覺得自己必須要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不然,說不定有一天,他也會變成舒然姐姐那樣的精神病。
他可是國外深造過來的海龜,以後還要在高校教書的,怎可以這沒有尊嚴的讓人壓著打,各種羞辱踐踏?
他的處境,整個島上,沒有人不知道,卻都詭異的保持了沉默。
就連方姨都認為這小子就該受點教訓,疼狠了才會刻骨銘心,才不會忘記,才會學乖。
唐紫星噠。
下午四點,比特午覺起來,又手癢了,二話不說就將唐安辰提溜到了海邊,擦拳磨掌。
唐安辰鼻青臉腫,昔日的俊顏早已消失不見,看著湛藍湛藍的大海,蹲在海邊,惶恐的抱著頭,一米八的身體抖得像篩子,這混蛋,不會是想要將自己丟海喂魚吧?
他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途,誰來救救他啊。
他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快瘋了!
看著比特陰狠毒辣的笑臉,他心底湧上了無盡的後悔,為什要逞強來了這個可怕的地方!
“嘖嘖,看看你這幅慫包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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