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山悠人的臉“”地紅了起來,結結巴巴地:“都……都什時候了,你還……還……”他本想“欺負我”,可這個法太曖昧不明了,於是話到嘴邊又咽回了肚子,又一時想不起其他的法,隻能幹巴巴地“還”來“還”去。
“別生氣嘛,”電梯門打開,亞撒嬉皮笑臉地推著見山悠人的背走進電梯。見山悠人隻穿了一件襯衣,亞撒手掌的溫熱透過襯衣親吻著見山悠人的肌膚,令他更加不知所措。亞撒渾然不覺地按下頂樓的按鈕,“我隻是想讓你放鬆一下,因為待會兒你要一個人麵對無依社的首席責任人,那個家夥嘛,有些難搞……”
陳歸輕手輕腳地鎖好門,開車離開了燈塔,一路朝學校方向疾馳。也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他總覺得有幾分不安。
事實證明了陳歸的第六感還是蠻準的,他在宿舍樓門口看見了梅本。
梅本開口問道:“你去哪兒了?”
“你管的著?”陳歸反問。
梅本從懷拿出一張請柬塞進陳歸手中,“今午夜,我帶著我的人在冰場等你,輸的放棄去南區的機會,你敢來?”
滑雪和滑冰是漢尼拔軍事學院每一位學員的必修課,學院也會每年舉辦滑雪賽和滑冰賽,滑雪賽在學院東麵的雪場舉辦,西麵則是一座可以容納所有師生的冰場。
“敢!有什不敢?我一定揍到你心服口服!”
“是?我們走著瞧!”
午夜零時,陳歸準時率領自己的兄弟們到達冰場,梅本早已帶人等候。
“梅本少爺,今斷姓陳的子哪條腿?”
“喲梅本少爺,今又等著幾個人救你啊?”
雙方人馬磨拳擦掌,虎視眈眈,氣氛緊張,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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