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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局長微微地點了點頭：程亞夢啊，我讓你繼續負責C首長處警衛工作，你可一定要負起責任來。首長的安全工作重於泰山，不能有一分一毫的差錯。

    程亞夢不耐煩地道：爸您就放心吧！您女兒又不是第一天負責，咱也算是C首長處的老秘書了。就是不知道，什時候能夠，能夠追上趙雲龍，也混個副處長當當。

    程局長輕咳了一聲，沒有理會程亞夢的夙願，轉而望著我道：小趙啊，警衛處的工作你慢慢熟悉，齊處長已經離職，現在是梁協理代理處長。

    我和程亞夢紛紛一怔，程亞夢提出置疑：什？老梁由協理員直接提處長？

    程局長道：有何不可？當初曾副主席，不就是從後補委員直接進的常委嗎？

    程亞夢釋然道：也是。梁協理能力還可以。雖然跟我們家趙雲龍沒法比。

    我差點兒笑出聲來，心想老婆大人啊，你可真瞧得起我。

    就這樣，我和程亞夢各自奔赴自己崗位。

    正在熟悉本職業務的時候，一個噩耗突然襲來，沒有任何征兆。

    俗話說，紙總是包不住火的。陳澤明逃離一事，很快便驚動了首長。首長追究了程局長的責任，停了程局長的職，並勒令相關部門進一步調查取證。同時，特衛局由一名付姓副局長代理局長職務，對陳澤明一事展開了大規模的行動，在全國範圍內緝拿反動頭目陳澤明。就在程局長被停職的當天，我被付代局長請過去喝了茶。

    付局長看起來對程局長一事頗感悲切，連連歎氣說：想不到程局長英明一世糊塗一時，對陳澤明逃走的事情隱瞞不報，導致了現在這個下場，晚節不保啊。

    我欲言又止。盡管程局長被革職，但是我總覺得這其中仿佛另有蹊蹺。我和程亞夢突然被安排提前入職，仿佛是程局長早就預感到了這一天，因此才提前下手為我們安排妥當。這當中，究竟隱藏著什秘密？

    付局長接著又道：我跟你嶽父在特衛局一起工作了幾十年，風風雨雨，坎坎坷坷。我們情同手足。依我對程局長的了解，他這個人做事相當穩妥，走一步看十步，對國家也是盡心盡力，從不計較個人得失。但是這次，他為了逃避首長追究責任，竟然對這重大的事情，隱瞞不報，導致陳澤明等國家重犯逍遙法外。真是遺憾哪，一名叱吒風雲的老將軍，沒守好晚節。

    見付局長隻是一味地感慨程局長的功於過，我禁不住說了句：付局長，您看我嶽父他，他還有沒有希望平反？

    付局長猛地一怔：什，平反？用這個詞，貌似有點兒不太妥當吧。你嶽父知情不報，證據確鑿，而且他也親口承認了。首長念在他這一生功勳卓著的份兒上，沒有將他送上軍事法庭，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至於平反，難了！你可以看看，程局長的事情，已經上了各家報紙頭條，通報全軍！

    我頓時愣了一下：這嚴重？

    付局長點了點頭：甚至比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多！你是知道的，陳澤明是反動頭目，他一旦逃走，就很有可能收攏舊部，繼續跟ZF作對。且不說他這一逃走程局長知情不報，試圖隱瞞。就算是程局長及時上報，沒有隱瞞的情節，也很難逃過國家的處理。對於程局長這件事，我希望你和程亞夢都能正確對待。念在他年邁的份兒上，首長隻是革了他的職，開除黨籍。這已經是首長的底線了。

    我道：付局長，您-----

    付局長打斷我的話，搖頭苦笑了一聲：付局長，，我這個姓氏可真不幸，即使是扶正，也會被人稱為‘副’（付）局長。看來我這輩子是很難當上正局長嘍。還是姓鄭的好，咱們局鄭副局長，很多人都以為他是正職。

    付局長利用自嘲的方式拉近了一下跟我之間的距離，然後才切入主題：小趙同誌，我這次找你來，是想進一步了解一下關於陳澤明和天和反動勢力的情況。現在首長命我協同國安部，一起處理此事。

    我不知該如何回應，倘若我將我所知所聞，一一道來。那肯定相當於出賣了嶽父大人。但倘若我隱忍不言，又是對國家和特衛局不負責任。權衡再三，我仍然覺得很為難。

    我近乎支吾地道：付局長請問吧，我一定配合。

    付局長點了點頭：好同誌啊！當初抓捕陳澤明，搗毀天和組織，你是首功。但是現在，據傳真正的天和組織並沒有滅亡。而是，而是隱伏在南方的各個城鄉。我還聽說，南方的天和成員總數，已經達到了二十多萬人。

    我突然間覺得付局長好像是在試探我，看我能不能將天和集團的事情跟他詳細地匯報清楚，借此考驗我的政治純潔性。對此我隻能將拋來的煙霧彈擋了回去：付局長，您是在哪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