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想要那個孩子平安,就乖乖地給我生兩個孩子出來!不然我不保證我會對那個孩子做出點什來!”
溫暖隻覺得涼意一點點地從心口開始蔓延到四肢百骸。
“易景臣,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她咬牙,揪著傳床單的手驀地攥緊。
她多想上前把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給咬死。
讓全j省人看看,他們愛戴的究竟是個什玩意。
他竟然如此為難一個女人。
易景臣輕笑了起來,長指摩挲著她的臉頰,“暖暖——乖,我那愛你,自然不舍得對你怎樣,但那個孩子可不一樣。他身上流的又不是我的血,我要弄死他簡直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那簡單。”
他的聲音低磁悅耳,卻近乎冷血地在告訴她,若是她不聽話,她的孩子便會死。
溫暖渾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光了那樣,霧蒙蒙地睜著眼看他。
“易景臣,你現在走到這個位置不容易,你這樣做簡直是在自毀前程。”
易景臣笑開,那熟悉的眉眼仿佛一下子生動起來。“暖暖,你這是在擔心我?”
沒等溫暖開口,他又繼續著道,“暖暖,你知不知道,其實除了你,我可以什都不要。真的,什都不要。”
“易景臣,你這個瘋子!”溫暖的眼淚順著眼角落下,怎會有這樣的男人?
她以為她遇到的是使,卻未曾想,他本就是惡魔。
她隻躲了半年,半年後被他找到,他便將她困在了這。
那個孩子若不是身體情況不允許打掉,怕是早就不存在了。
男人的黑眸閃過一絲複雜而又矛盾的情感,屈指擦去她麵頰上的淚痕。
“瘋就瘋吧!一年前你背叛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
溫暖閉了閉眼,當時的場景仿佛曆曆在目。
他發了瘋似得把那個男人按在地上揍,就差一點,就一點,那個人就斷氣了。
溫文儒雅的男人發起瘋來,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沒有人知道,那副惑人的皮囊下麵,藏著多大的爆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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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夏坐在舒適的皮椅上,身子懶散地往後一靠。
閑閑地抬眸朝著麵前的人看去。
江林凡一身淺粉色的套裝,海藻般的長發綁在腦後。
清爽大氣。
這樣子上來找她,自然不會是為了工作方麵的事情。
“姐姐又把那漂亮的玫瑰花轉手送人,不知道送花的那個人該有多傷心!”江林凡剛才過來的時候正巧撞見秘書拿著玫瑰花從辦公室出去。
紅粉白的花束看上去價值不菲,很少會有女人不喜歡花的。
江舒夏莞爾,挑眉看向她,“妹妹若是喜歡,下次給你留一束。”
她摸了摸下巴,又繼續著道,“不過應該沒有下一次了,那花應該不會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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