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落在她肩頭時,他明顯地感受到了女人身體的輕顫,將她摟進了懷。
“我在!”
男人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便讓江舒夏有些鼻子發酸,害怕恐懼一下子全湧了出來。
“嗚——”她嗚咽了聲眼淚一股腦地湧了出來,臉直接埋進了男人的胸膛,她是真的害怕。
她剛才真的以為自己就要這樣子燒死了,然後再也見不到淩旭堯了。
她的手顫顫地揪著男人的白襯衫,咬著唇眼淚才忍著沒大哭出來。丟人——
淩旭堯把江舒夏護在懷,大掌順著她的背。
動作是極其地輕柔,但是他的麵色卻冷凝得可怕。
冷眸看著地上還在掙紮叫嚷著的女人。
“總裁,這女人怎辦?”一邊的齊放問。
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幸好事情是發生在gk門口,若是其他地方,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
不過看著總裁的麵色,也可以預料到這個女人的下場了。
絕不會好過。
“帶回去!”男人薄唇緊抿,臉色陰鬱得可怕。
完,男人便不再去看那個女人一眼。
微彎下腰,把懷中瑟瑟發抖的女人給攔腰抱起來。
江舒夏的眼睛還是紅紅的,哭得一抽一抽的。
抬眼看著麵前男人那張冷冷的俊容,她眼淚掉得更凶了。
她剛才在腦海想得最多的就是他,都了人在死前最後想到的那個人必定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而她的腦海卻是全全都被這個男人占了,若是她真的死了,再也感受不到這個男人的溫度,她該有過難過。
男人抱著她進了電梯,江舒夏的臉上還沾著汽油。
她不管不顧地抬頭吻住了男人的唇,亂無章法的樣子。
按理,男人是有潔癖的,她身上那重的汽油味,他沒嫌棄,但入了嘴的——
淩旭堯直接把她抵在了冰涼的牆麵上,大手扣著她的腰,用力地吻了過去。
一點都不溫柔,可以接近了殘暴。
她在害怕,他又何嚐沒有害怕呢?
他比她更怕——
江舒夏被男人放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她身上的汽油味很重,眼睛紅紅的,縮在寬大外套的身子還在瑟瑟發抖。
怕,的確是怕,她剛從生死關頭走了一遭。
男人抬手撫了撫她的發,語氣盡量著放舒緩了許多,他。“乖,坐在這等我一下!”
江舒夏拉著他的褲管抿唇不語,那雙濕漉漉的眼眸委屈又害怕。
淩旭堯微彎下腰,把她臉頰旁的發撥開,黑沉的眸對上她的視線,“乖,我不走開!去給你放洗澡水。”
她咬著唇,方才緩緩地鬆開了男人的褲管。她害怕,隻想要多看看這個男人,真的隻差一點就見不到了。
對上她惶惶不安的眼神,男人眼神柔軟,俯下身在她的眼瞼上吻了吻。
他的辦公室內,洗手間的設備很好,有淋浴房也有浴缸。
放滿了熱水,男人起身出去把外麵的人給抱進來。
江舒夏那貪戀的眸光落在男人精致的側顏上,怎看都看不夠,有些想把這個男人刻到骨子,也許那樣才忘不了吧。
淩旭堯將她放在浴缸上那有些寬大的台麵上,屈指在她的臉上輕輕一撫,眸色柔軟,“好了,洗澡!我給你洗還是自己洗?”
她發了會愣,男人便自作主張地去脫她身上的衣服,她穿著玫瑰色的絲質襯衣,下麵是一條黑色打底褲,男人的手在解她扣子的時候很靈活。
等江舒夏反應過來,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絲質襯衣已經被男人解到胸口以下了,露出了麵黑色的bra,和白皙的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這種視覺感,太過誘惑。
她咬唇,按住了男人的大掌。“我自己來就好!”
男人聞言,也鬆開了手,屈指摩挲著女人那好看的臉蛋,“怕什?你身上哪我沒看過沒摸過的?”
江舒夏移開了麵頰,手一鬆,“那你給我洗吧!我身上好髒,頭發也是,難聞死了。”
“好——”淩旭堯撩唇,大掌繼續解著她的扣子,手指觸碰到女人那軟膩的肌膚,他依舊麵不改色的模樣。
洗手間內,隻有男士的沐浴露,淡淡的薄荷香氣,很清爽。
江舒夏洗了好幾遍,直到身上那濃濃的汽油味徹底聞不出來為止。第一遍是男人幫忙著洗著,之後是她自己洗的。
在浴缸泡得身上的皮膚都有些皺巴巴的,她才拉過架子上的白色睡袍裹在身上。
她從洗手間出來,男人剛好掛斷了電話,抬眸看過來。
江舒夏的頭發還濕漉漉的,發梢在淌著水,她沒穿鞋子,如雨後春筍般的腳趾在地上尷尬地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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