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退了出來,見夏侯文淵還在屋外與夏侯輕雲閑談,南瑾走了過去,道:“夏侯家主原來還在此地呀?我還以為你們回去了。”
夏侯輕雲笑道:“你沒出來,大伯哪有回去的心思?”
夏侯文淵道:“莫聽輕雲胡。你可問出了什?”
南瑾道:“他所知有限,知道的並不多。看來,要問問關押在石窟外麵的弟子再。”
夏侯文淵道:“如此我們就過去吧!”
南瑾道:“好。”
三人走到石窟,南瑾將眾人皆問了一遍,有了夏侯輕鬆的招供,這番詢問倒是簡單多了,眾人一一招供,但並無什有價值的線索。
三人走出洞窟,夏侯文淵問道:“現在如何?”
南瑾道:“並沒什有價值的東西。皆夏侯家可能還有叛徒奸細,但不知道還有多少。”
夏侯輕雲驚道:“那該怎辦?”
夏侯文淵道:“我夏侯家經千年不衰,那一世沒有幾個奸細?這倒不用怕他。瑾,可還有什有用的線索?”
南瑾道:“他們皆是道,那雲城有一個總堂。堂主是個人劍合一的高手,他們既然將手伸到了你們麵色,依我所見,何不派些得力的人,過去將他們一鍋端了,也算是給他們一個警告。”
夏侯文淵點點頭道:“俗話:來而不往非禮也。一報還一報,也是應當。輕雲,過去把你幾位伯伯叫來。”
夏侯輕雲去了。夏侯文淵道:“我們雖然知道他們的總堂,但他們隻怕對我們也了如指掌。去也隻怕沒有什結果。”
南瑾點點頭,道:“家主得不錯。但還是去一趟,至少對族內的眾人也算是一個警告。”
夏侯文淵道:“你得不錯。族內中有叛徒,確實讓人頭疼。我們皆是夏侯家一脈,我不怨就此下那殺手,兄弟相殘。望他們好自為之,迷途知返。”
南瑾點點頭。兩人商議了一會兒,夏侯家其餘四兄弟陸續前來,夏侯文淵將事情原委過,又吩咐眾人如何行動。四人帶了南瑾和夏侯輕雲準備前去,南瑾道:“各位伯伯。我有個朋友,你們也曾見過。不知道能不能帶上她?”
幾人自然沒有異議,南瑾找來袁笑笑,而夏侯家四兄弟也將夏侯輕鬆帶了出來方便帶路。隨即,夏侯家四兄弟禦風而行,南瑾等四人則駕了信奴往雲城飛去。
眾人哪見過這等妖物?對南瑾皆是好奇,不知道他從何處得來。夏侯輕雲問道:“你這鳥兒倒是不錯,哪也給我弄一隻過來。”
南瑾笑道:“這個你隻怕要去蘇家了。”
夏侯輕雲問道:“你這鳥兒是蘇家送的?”
南瑾搖頭道:“我這坐騎叫做信奴,乃是妖物。是我爹爹在海外得到。你若想要得到這妖物,不去蘇家,打開鎖妖塔,下哪還能尋得?”
夏侯輕雲暗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蘇家送的。”道:“等這信奴生下了仔仔,然後送我也成呀!”
南瑾笑道:“你幾時見過下蛋的公雞?”
夏侯輕雲嘻嘻笑道:“我怎知道它是公的?”
南瑾道:“就是母的那也不成啊?你幾時見過沒有公雞下的蛋能浮出雞仔?”
夏侯輕雲臉皮一紅,南瑾和夏侯輕鬆哈哈大笑。
三百路程對於這幾人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信奴一翅就是十,個把時辰,三百就飛到了。
一行八人紛紛落地,南瑾知道,這事自己可插不上手,來此也不過是看熱鬧。有夏侯家的四個兄弟在,他們都是外物道或突破人劍合一的高手,這個隻有人劍合一高手的堂主,自然沒什懼怕的。
八人在城外落下,一行往城內迅速奔去。這雲城可是西南邊兒有名的大城池,麵龍蛇混雜,雖然他們並不懼怕,但也不想招惹是非。若是一個不慎,招惹了難纏的對手,那也不是什好事。
按照夏侯輕鬆的指示,八人在城內直接往暗影組織在雲城的分堂走去。沒一會兒,就到了夏侯輕雲鬆指點的地方。那是在城內的一座莊園,莊園外寫著熊府。這府邸看起來與其餘的府邸沒什兩樣,隻不過大了不少。
府邸前,兩個石獅分左右而立,石獅雄壯威猛,威不可擋。八人走到莊園之前,那大門緊閉,夏侯文博道:“這府邸設有禁製,不可大意。”
眾人點點頭,夏侯文泰道:“二哥。我們是闖進去還是破去禁製?”
夏侯文博道:“老三。你和這幾人守在門口,不可讓人逃出。我和老四老五進去看看。”
夏侯文遠點頭答應。夏侯文博也不打話。往左右環視,見左右無人,手掌輕推,那禁製竟然設置到了大門之上,夏侯文博竟然不曾推開。要知道,夏侯文博這一掌足可開山裂石,這尋常木門縱有禁製,隻怕也得粉碎。
夏侯文博知道這木門禁製極其利害,道:“老三老四老五,快來助我。這禁製太過利害。”
三人聞聲而上,四人掌影落處,大門緩緩打開,禁製破個粉碎。
夏侯文博與夏侯文廣夏侯文泰走了進去,將大門關上。夏侯文博道:“盡量不要殺戮,如是有人反抗,直接廢除武功。”
二人皆是點頭答應。這府邸極大,院內種了許多花草,芬芳競豔。院中地麵由石板鋪就,幹淨之極,院內卻無人手。三人不敢大意,在院中布下禁製,以防有人跑脫。隨即往院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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