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金鑾殿上,金光閃閃的龍椅上坐著那君臨下,鬱邑琥登基不久,但卻朝堂一心。
“眾位愛卿,朕登基初固,按照祖製,應當大赦下,加分良田,不知以為如何?”他的言行在朝堂之上,顯得格外響亮。
朝下老臣均低頭不語,卻不知如何回應。
“陛下所言極是,不過,臣以為陛下當務之急可操練兵馬,加強國力,不然華國以南之國趁著如此機會,對我朝發兵,怕是晚矣。”容老將軍上前誠懇的稟明。
“容將軍所言甚是,不過派何人處理此事,最為妥當”
“此事臣不敢妄言,還請皇上定奪。”
“嗯,如此,看來得要從長計議,不過,朕記得,先皇在位時,曾將戰王與容將軍府定下親事,看來如今兩人都到了適婚之齡,看來,朕得要下旨賜婚了。”
“臣謝旨隆恩。”戰王上前與容老將軍一同俯身謝恩。
但卻堂下站著的戰王眼中的神情讓人難以言語。
容將軍府,庭院,在烈日下,那張臉顯得異常醜陋,但額間的汗漬卻格外顯眼,看著她忙碌的在園中鋤著草,白色的衣衫邊角沾染的濕土,倒也顯得田園風光。
“姐,姐,姐”桃從院門口就開始呼喚,爽朗的聲音一直伴著她的步伐到容書言的麵前。
容書言倒是頭也不回的繼續忙碌著,拎起鋤頭連忙翻著土。
“姐,你倒是理理桃呢,就讓人家一人空吆喝,哼。”桃挽著容書言的胳膊,任由著她忙碌的手臂使著鋤頭。
“好了,你又有什道消息呀,那你就講吧,我聽著呢。”雖然容書言的嘴上是應承著她,但她手的活計從沒有停下來過。
桃無奈的環抱著胳膊,扭著脖子可是得意了“姐,聽明城外的偃月寺可熱鬧了。”
“偃月寺?”容書言僵住了身子,嘴中振振有詞的念叨著。
桃看著如此的姐,有些不對勁的看著“姐,怎了。”
“沒事,不過偃月寺不是先皇在世時親自提筆的寺廟嗎,後來不是因為蓉貴妃的事情被封了嗎,怎如今?”她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唉,莫名的歎息,或許是自己久居門房,不問世事,外麵的世界怕是大有改變了。
“姐,還有一件事情,你應該會更感興趣的。”桃邪惡的笑著,看著容書言的表情,不難猜出她是吊足了她的胃口,“明日的偃月寺,可是由四大王爺坐鎮,可謂是春光無限呀,光是想想就……”
“好了,你這個花癡鬼。”她用手指狠狠得點了點她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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