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鷹獸又出去給我捕食,不過這次抓回來的是一個人。
這個人身上的血腥味很重,應該受了很嚴重的外傷,幸好,我對人類血液沒有什吸食的欲望。
我摸了屍體,才發現這人還沒有死,呃,還是一個女人。
我沒能力救她,隻能把她丟在洞自生自滅,等她死了我也許會發發善心埋了她。
今是我自己走出洞穴的,我扶著牆壁,慢慢挪動。突然想起以前在石屋外的感知能力,後來好像消失了。
屍鷹獸沒有跟著我,它屍化後很懶,除了給我捕食和帶我出洞曬月亮,基本都習慣趴著。
走著走著還是不心被地上凸起的石頭絆倒了,臉砸到了地上,眼睛的部位被磕了一下,還好不怎疼。
閉上眼繼續行進了十幾分鍾之後,終於來到了洞外。洞的空氣混合著一股屍腐味,還是聞著大自然的味道舒服。
摸索著躺了下來,把自己擺成一個大字,習慣性的睜開眼。
呃,刺眼。
右眼自我保護的閉緊,這是長時間沒有見光的正常反應。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莫非剛才摔倒的時候,把眼睛給摔正常了?隻聽過摔倒受創治療失憶的,沒聽過治眼睛的。
我微張右眼,慢慢的適應光線,直到右眼能看見了一條透光的縫隙。
左眼依舊死黑一片,我閉上左眼,眯起右眼,想透過縫隙看清眼前的情景。可惜縫隙太,堅持了很久,還是啥也看不清。右眼眯的難受,下意識用手背搓了幾下,然後發現,縫隙變大了。
這個發現讓我變得更加興奮,我閉上眼,開始用指甲心翼翼的戳我的眼皮位置。原來眼部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層表皮,就是這層表皮像一塊黑布遮擋了我的視野。
慢慢弄掉這層表皮之後,我終於重見光明。
大樹,草,星星,月亮,再見到你們感覺太爽了。
呃,我應該是升級了,現在眼前的濾鏡顏色變成了紫色,身上的表皮也由之前的紫綠色變成了深紫色。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情不自禁的喊道。
屍鷹獸似乎聽到了我的叫喚,慢悠悠的從洞穴走了出來。
它現在的造型很搖滾,右前臂被砍斷了一截,左腿一大塊肌肉被削了,部分腿骨都露了出來。渾身上下各種不完整,唯獨頭部健全,表皮也不再是青紅色,而是墨綠色,隻有雙眼是血紅色的。
這貨不會降級成1階僵屍獸了吧?
仔細想想應該不會,站在它麵前,在清楚它不會傷害我的情況下,依舊給了我很大的壓力感。如果是其他人見到它,估計比見到活生生的魔火爪鷹還恐怖。
屍鷹獸現在算是我的朋友了,它走到我旁邊趴下,又開始偽裝成安靜的美男獸了。好吧,其實我也不知道它是公的還是母的,姑且當它是公的吧。想到這,我還惡趣味的看了看它的後腿根部,不知道魔獸是不是也像野獸那樣交配繁殖的。
我摸了摸屍鷹獸的頭,它睜了下眼睛瞅了我一眼,又不再搭理我。它的眼睛比我拳頭還大,近距離觀看挺嚇人的。
既然屍鷹獸不搭理我,我便開始觀察它的老窩。
這的位置好像是一座大山的山腳,洞穴似乎是然形成的,洞穴前有一片空地,麵積大概有籃球場那大。四周長滿了很高很高的樹,樹枝茂盛,都快把這片空地完全遮蔽了。
我想起巢穴還有個女人,便走進洞穴。洞穴很暗,但我這隻階僵屍還是勉強能視物,不至於撞牆。
找到那個女人,發現還沒死,不過完全看不清她的情況,於是將她抱出洞穴。
靠近洞口,借著月光,終於看清了她的樣子。
居然是母夜叉。
她肩上,腰部和腿部都有傷口,整個人麵色蒼白,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誰把她傷成這樣?好聲音呢,他們不是應該和高公子匯合了嗎?
我得嚐試救救她,現在我眼睛恢複了,可以想辦法去找資歲了,我才不要永遠像個僵屍一樣活著。
我先學著電視演的那樣,從母夜叉身上撕了些布條,將她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她昏迷前應該自己處理過傷口,幸好沒有受到感染發炎,她也沒發燒,我猜目前應該急需補充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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