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易誠在此,易不敢妄動。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秦峰過來。
這秦峰心思不正,做了虧心之事。即便易此時被壓製在地,秦峰也不敢與他對視,顯得很是心虛。
見他這幅模樣,易鬆了口氣。
看來這人並非是真的知道什,而是妄加揣測,歪打正著!
想到這,易心中大定,有了應對的主意。
不等秦峰開口,易便喝道:“秦峰!我易自問待你不薄!處處對你有所照應!你為何要汙蔑於我!”
易自得了玄道人傳法,這幾日來日夜揣摩,雖然隻是稍加嚐試,還未正式修煉。卻也不像之前那般謹慎微,心中自有一股氣度生出。
這一聲大喝,隱約便有前世那出入豪門,達官顯貴座上之賓的風水大師的氣勢!
秦峰本就心有鬼,他不過是嫉妒易,得主家賜姓不,還有修行之法,如今更是自贖其身!從此恢複自由之身!
才拿易贖身用的百兩銀子做文章,四處宣揚易錢財來路不正!
話話外,卻是隱隱透露,懷疑易私吞易家家財!
而易伺養著南山馬場最好的馬,每日錢財用度皆是不。
這兩匹馬,單是吃食,每日便要花費五兩雪銀以上!
要是秋來增膘之際,花費更是可以倍增!
易若要動些手腳,從中貪墨些銀兩,簡直易如反掌!
但這種謠言,本就經不起仔細推敲。
馬場每一筆收入支出,都有賬本詳細記載。管理錢財的,正是馬場主事張貴。而記錄賬本的,卻又是另一位由易家直接指派的賬房先生。
再,易並不直接接觸錢財。若是馬匹需要,直接上報,便有人采購成品送來。
易想要將其換成銀錢,更是困難重重!
原本秦峰也就是發發牢騷,沒當一回事。
但架不住二爺易誠,正好就在南山馬場!
聽了這流言,想起自己最近日夜操勞,卻怎也找不到李清風拋入淮水的包裹,頓時便聯想起來。
在他看來,若是真,那便最好!
若是假,一個奴仆,竟敢貪墨主家錢財,好生教訓一頓,也算散心!
被易一聲大喝,秦峰竟覺得心中惶恐,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左腳踩了右腳的腳跟,“啪”的一聲,秦峰便跌倒在地!
嘴唇囁嚅,卻是無言。
易誠見狀,走上前來,罵了一句:“廢物!”
在易麵前蹲下,易誠麵若玄鐵,低聲問道:“易,錢財於我,不過流水。我隻要一幅圖卷,一枚丹藥!若你拱手交出,那些財貨,我便做主,賞賜於你!”
易心中冷笑:“還想詐我?若你真要知道東西在我手上,怕不即刻就是大刑伺候!還能與我商量!”
確定自己並無馬腳露出,麵對易誠的問詢,易毫不慌亂。
看著易誠的眼睛,易認真的回答:“二爺,的真的不知您在什?的贖身的錢財,皆是有跡可循。其中五十兩,乃是易峰少爺賞賜,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而剩餘五十兩,則是家父與我,多年以來省吃儉用,方才攢下的。便是借的大的膽子,也不敢對主家的東西動心思啊!”
易前世乃是著名的風水大師,要想忽悠到人,當然對心理也得有所研究。
直視對方的眼睛,目光不閃躲,語氣更認真,自然能增加語言的服力。
此刻易,更是慶幸自己之前去淮城配鍛骨湯時,隱姓埋名,做了偽裝。否則,這次可就真個不清楚了。
易誠見易眼光正直,不似作偽。
也是有些意興闌珊,易家自有規矩,他便是想要發泄心中鬱氣,也不好隨意對下人動手。
殊不見,跋扈如易峰,揮劍斬馬。在懲罰易之後,也要賞賜銀錢,安撫人心。
這才是一個大家族應有的氣量,不同於那些暴發戶。
擺了擺手,易誠吩咐手下將易放開。
“既然隻是誤會,那便算了。”
易也沒指望易誠這等人物能與他道歉,混過這一關便好了。
誰知,此刻秦峰卻突然想到了什,激動的喊道:“二爺!沒錯!這易,已經修煉到極深的境界!若不是有所貪墨,哪來的資源供他修煉!”
直到這時,秦峰也不知道為什易誠會理會區區一個下人貪汙的事情。
隻是害怕易事後報複,絞盡腦汁,也要想辦法將易扳倒!
易誠聞言,倒是來了興趣。
也不見他有什動作,瞬間便撲到了易身前。伸出手在易的手臂上捏了一把。
“不錯,倒是真有些修為在身!不過還是淺薄,連最初的練肉都未盡全功。”
易修為被玄道人打散,但修煉過的痕跡卻是無法抹去。皮肉筋骨,皆比普通人要強不少。
“嗯?奇怪?你這子,這般年歲,筋骨應當早就長好,修煉起來困難重重。隻是為何,為何你這身體,竟似乎仍然處在修行最好的時機?”
玄道人何等存在,乃是玄道君祭煉的至寶,玄道圖的器靈。
他收易為徒,打散易修為,要易重頭再來。當然不會是表麵上那簡單,而是暗自運用法門,將易的身體恢複到未修煉之前最好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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