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辦啊!”
“她去哪了!”
這是自白一窮死的那一後,他第二次見白安安如此失態。
可就是在她束手無策痛苦之下,她這一次抓住不放手的不是蕭止墨,也不是他憑空亂想的雪兒的父親,而是他後,他在擔心之餘,有了一種異常安心的痛快感。
就在這一那,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是他為了她吸食人血遭了譴之後的事情,他在他冥界那個朋友殿中療傷。
而那個朋友,是冥界至尊,是冥帝。
那日,他曾看到有一戴麵具的女孩,跑進來對著冥帝喊了一聲:彥叔叔。
他不知這段記憶,怎突然宛如魚得水一般自然想起,明明以前,他完全想不到,甚至都忘了,冥界還有那一號人物存在。
而後當那些記憶在腦海中混亂中,他更是記得,他記憶深處,梨白曾在他麵前提過一個稱呼:彥哥哥。
還有他曾問冥帝,那孩子是什人,他意味深長的那句:一位好友的女兒。
而他口中的好友,指的是安兒,還是……他?!
瞬間,有些疑問,不需要別人解釋,也能明白了。
他將她一擁入懷,死死摟住她回答:“安兒,你先冷靜!”
而現在,白安安顯然忘了,她是那個生在梨白村的丫頭,淚光中的擔心和內疚,一覽無遺。
她因毫無辦法,著急的直跺腳,陸以川看她這副焦灼的模樣,也明白若是孩子給了她什預示之夢,那現在雪兒可能遇到了什危險。
但現在不是著急就能解決問題的,他得先讓她冷靜下來。
“怎辦,怎辦……”
在白安安還在碎碎念時,他抬起手,用力捧住了她的臉,一字一字道:“你現在是誰?”
他這問,白安安怔了怔。
她下意識的想,可身體內的蠱,卻讓她張不開口。
而陸以川也並不是真的想讓她出些什,他看她終於平靜了一些,便趕忙又對她道:“事情我來做。”
話畢,還不等白安安反應,他抬起手朝她額頭注入一道法力,讓她昏了過去。
現在他明白,白安安能瘋狂到這種地步,一定是靈魂深處的記憶和委屈突然爆發,而她又不再是以前的梨白,所以承受那些有些吃力,問她一些事,定是屢不清。
他需要回冥界一趟。
在他把白安安抱回床上,準備離開時,突然發現窗簾外隱隱有一條蜿蜒的影子,他一愣,瞬身過去拉開看看,卻什都沒看到。
殊不知,在窗戶底下,有條黃蛇沿著牆根,偷偷爬走了。
人間亮之後,陸以川在把白安安安頓好後,他孤身一人去往了冥界。
臨走前,看著這宅子周圍籠罩的蕭止墨布下的結界,即便他與安兒如今關係緩和,有些東西沒有言卻也互相明了了,但安兒對於蕭止墨,又會抱有何種心思,他還是不能懂。
而把白安安一人留在這,他到底還是不放心,隻能速去速回了。
可如今,登彥卻不在冥界。
他與磊,去了魔界。
魔界現在類似於人間淩晨,仰能看到銀河流過際的美景,登彥見此景,冷哼一聲道:“魔界與神界,當真是一模一樣。”
磊笑了笑:“那是當然,神魔隻是一念間而已,神崇高,卻也能摧毀世界,魔墮落,但也能守護一片罌粟,是是非非,真真假假罷了。”
登彥冷冷睨了他一眼,又:“雪兒既然是在魔界,但汐又不是魔,若不是她與魔界什妖物勾結,那便是敖玥墮魔了?”
“的確如此,因我卜算不到敖玥的流年大勢,看來他估計是在當年的神戰後,便墮魔躲在了魔界,一直存在至今。”
這話讓登彥麵露難色,他長眸流轉,想了片刻才回答:“雖妖族極容易墮魔,可我真沒想到,墮魔的竟然不是汐,而是玥!”
磊看了他一眼,眉眼彎起:“若我有個猜測想要告訴陛下你,你可否會生氣?”
“!”
“我懷疑,木神尊上,不僅知道您囚禁了梨白,更清楚,你總有一會因雪兒出世而放梨白自由,所以他才會在分布下十八件靈器,並把他的神劍也一並封印了。”
聽磊此言,登彥怔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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