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總裁他在這高架橋上,有什事做啊?”
和靜喘了很大的一口氣,聲音輕飄飄的了一句:“相去萬餘,各在一涯,道路阻且長,會麵安可知。”
“大姐,這是您演古裝劇的台詞嗎,您就別整這一套了,我一粗人,聽不懂。”
和靜笑了笑:“你老實,你們蕭總身邊的那位安安姑娘,是不是今走了。”
開車的司機一愣,“是。”
“所以,多情自古,傷離別啊,他在這高架橋上做的事,多著呢……”
“那大姐,我們就這回去嗎?”
“送我回去,一個時後,你再來接他。”
……
白安安在酒店呆到一點多,她戴了一頂鴨舌貌,又用圍巾將自己的臉裹了個嚴實,穿好衣服出了門。
如今的她,負麵情緒是數不完的,爺爺不能白死,她要好好活著。
世界上每都有很多人在離世,也就會有很多人要去麵對失去的痛苦,更有很多人會失戀,那些失戀的人,也要重新來過。
她如今,也隻能這安慰自己,想想有很多陌生人和她一樣,那就不覺得孤單了。
畢竟,眾生皆苦吧。
所以她需要找個辦法,去釋放心中的難過。
思來想去,她決定去學校轉一轉。
外國的節日,雖然也在國內頗為流行,到底不是國內的傳統節日元旦,不放假,不是周末,有課照常上課。
學校有不少公共課,有身份證就可以進去聽講,她覺得……需要一個專注點,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然後她地鐵公交的來回換乘,看著繁華都市形形色色的人,去了學校。
到了學校將近三點,她晃蕩在教學樓附近,見個學生就過去問問別人什專業的,要去上什課。
這樣的舉動,在她初來乍到時,是完全不敢做的,怕與人搭訕,不敢與陌生人太多話,因骨子自卑。
可人總是很奇怪,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後,那些微不足道的心理,也就潛移默化的被自己拋棄了。
三點後來上課的,不少是大課,她問了幾位同學,恰巧遇到一大三的學長他要上的課就是大課,以前是席教授帶的,現在換成了一位老教授。
席教授,想到這個男人,她心還是隱有浮動。
她思緒飄忽,完全沒注意她拉住的這位學長,正在盯著她看。
“同學,方便我看看你的樣子嗎?”突然,那位學長。
她一愣,隨即意識到什,眯了眯眼睛,她道:“學長您看錯了,我和學姐長的不一樣。”
大三的學長,男生,看到了她的眼睛,毫不意外,這是藍冰兒的愛慕者。
果不其然,男人吸了吸鼻子,衝她笑了笑,“嗨……嗯,就是……冰兒突然那樣……大家都很不習慣。”
她點點頭。
那樣的女孩子突然離世,是會讓很多人不習慣的。
“那學妹,你想聽我們的大課?是的話,一起上去吧,這兒……怪冷的。”
這位陌生的學長有點熱情,讓她今甚覺孤單的心溫暖了一點,她又點點頭,跟著他準備一起走,卻不想,衣服上的大帽子,突然被什人拉住了。
強烈的冬季紫外線讓她沒有害怕,詫異的回過頭,一眼看到的是,一雙勾著笑的狐狸眼。
“黎野?”
“黎野學妹!”
白安安和那位學長異口同聲的喊出了來者的名字。
“學長好。”黎野禮貌回應,然後上前一步,伸出一隻手,搭在了白安安肩膀上。
這種不拘節很熱情的舉動,和白安安印象那個有些神秘有些孤僻的黎野,差距不。
她不禁又細細打量了她一眼。
黎野長長的頭發束了把高高的馬尾,臉上沒了框架眼鏡,所以顯的她的狐狸眼非常亮,臉橢圓,五官精致。
她一開始見黎野,就發現她不愛打扮卻不難看,沒想到她一打扮,絲毫不遜色藍冰兒。
穿一件深駝色的繭型呢大衣,遮住了她的身材曲線,卻顯得她非常白嫩,氣質顯露無疑。
“黎野學妹和這位學妹認識啊?”
見她們兩個舉止親密,學長問了一句。
“是啊,同班同學,學長可能還知道呢,修了學的白安安。”
黎野竟然直言不諱的出了她的名字,白安安更加詫異。
立馬,學長變了表情,明顯知道白安安。
“你……你的眼睛!”顯然她變了模樣的事情,雖然有被媒體捕捉到,可到底沒傳出去。
想來,應該是那一次,蕭止墨壓住了新聞。
白安安撇著眸子,不知該如何去回答,好在黎野笑著回答:“安安,我也打算去蹭學長他們的公共課呢,咱們去了教室再吧,站這挺冷的。”
今的黎野,和白安安所認識的,真的差別太大了,可不知為何,這樣的黎野,卻讓她有了一種更為莫名的親切感。
孤單一人,遇到了在學校她心認定的朋友,心中稍有了些慰藉,她也知道黎野以前雖看起來其貌不揚,可為人處事卻比她厲害很多。
如今她變得那美,想來更是不一樣了。
於此,她點了點頭,和黎野,還有學長一起去了上公共課的階梯教室。
黎野顯然和以前不大一樣了,變的開朗十足,更甚者她們三個走在一起,不少認識那學長或者是同班同學的學長們,也都趕過來,同她們道了幾句。
白安安很少和那多男孩子話,她顯得很拘謹,倒是黎野很熱情,那張精致的臉一笑,旁邊幾個學長的心都快化了。
這是白安安不能理解的,從深秋到冬季,根本沒多久的時間,黎野是怎在短短時間,性格變化這大的?
她一直心不在焉,走到教室門口時,黎野卻突然站在她麵前,一把把她裹著臉的圍巾解開拽了拽,白安安愣怔時,她又把她的帽子也一並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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