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認出了他,還沒有怪他。
可那,她自己想要抱他一會兒,尋找點安慰,可又突然的將他推去了一邊,就像他們的親密動作,被什人看到了一樣,她滿臉驚慌愕然……
他當時隻覺得,那應該是安兒心猶豫掙紮才會表現出的使然,所以並沒多想,他之後問她怎了,她隻是搖頭輕笑沒什。
後來他們麵對麵不知該什的時候,安兒從他身上找了話題。
問他黎野和白月,是什關係。
因梨白後來知道了他的情感,他也沒有隱藏,出了她和蕭止墨在一起時,他和黎野曾經在一起相處過兩個月,也把不久前去看黎野,所遇到的情況告訴了她。
他不是那種喜歡將個人私事告訴別人的人,而後來他想了想,或許當初他能把喜歡白月的感情告訴澈或者重,不定他和白月早就在一起了。
所以如今,他很希望安兒能幫他支個招,也是遠古的親人都物是人非後,他也才深刻的意識到,身邊還存在的那幾個人,對他來,是多重要。
可是,安兒在聽到他,黎野有了如今名為蘇宸,實際也是上古甦宸王子的男人的孩子後,她表現的很詫異。
她有些想告訴登彥,或許黎野已經有了白月的記憶,因她能想起一切後,也是因為黎野的原因。
可是一想其中深層可能隱藏著什含義,她沒有,隻是對登彥柔聲細語的道:
“彥,曾經白月嫁給甦宸,兩人必定會發生夫妻之實,若是沒有戰爭,不假時日,他們可能還要生育兒女,成了別人妻子的白月,成了別人母親的白月,不再是你心中的閨中女子,你就會瞬間泯滅對她的愛嗎?”
這個問題讓登彥垂下眸子,那垂下的兩隻手,顫顫的抬起抓住了自己的左胸口,這樣的話,隻是聽安兒一,就痛的要命。
可他還是用神力,在兩人麵前幻化出了安兒所構想的那一幕。
當景象具體化起來後,他薄唇翕動,“即便這樣……我還是覺得,她是世間最好的女子。”
“安兒,她愛恨分明,性子很可愛,每日都會與我爭論,能言善辯,甚至她作為女子,敢和祖巫之一的本尊過招,實力強大。”
“在你沒出世之前,白月更是神界第一媚,得眾男子青睞,她表現在旁人麵前的所有,都如太陽一般閃耀,而我……也的確想看看,她沒有光環的模樣,譬如,為人妻為人母時,那種奉獻和無私,付出和溫柔的樣子。”
“而我這種性子太差,被哥哥們寵壞的神尊,是真的被她所愛嗎?當初白月嫁給蘇宸後,曾對我表露過真心,可我卻還欠打的羞辱了她,而如今再去想當初的事,我真怕,當初白月或許,真的隻是對我開玩笑,而我卻……一直愛她。”
當登彥沒有保留的對她訴心話時,白安安靜靜的聽著,最後抬起手,狠狠的朝登彥背上,拍了一巴掌。
之後,她回答:“你和白月,本該很幸福,所有一切,都是你們自己自找的,白月不是不想表達感情,她隻是很容易被別人的言論左右思想,當年很多人都她男兒心性,若是努力修行,要是有了災難,她都能和戰神一起出征拯救凡界,於是,她就會在心中默默的,把別人那種隨意的評價記在心,她總覺得,那是別人對她的期許。”
“彥你知道嗎?甚至曾經還有一次,有位妖神還拿你與白月做比較,你有女子容顏,卻是能力非凡的男子,調侃白月,剪掉一頭銀發,穿上男裝,也不會有人當她是女人,那次後,白月總覺得,她在旁人眼,生成女兒身或許才是意外。”
“這是什謬論!”登彥一聽這話,有些急了。
白安安又無奈搖了搖頭,“你真沒資格著急,你自己想想,當初你為了逞一時之快,那張嘴,數落過多少次白月的行為舉動,你是帶頭取笑她,不像個女子的!而白月,又有多少次,是因為爭論不過你,被氣的麵紅耳赤,才會對你出手的!”
登彥頓時無言。
白安安繼續:“者無心,聽者有意,語言是比利器更有殺傷力的武器,甚至這樣的傷,會一直留在記憶。”
“白月,她即便表現的如何英勇無畏,若不是心思比尋常女子還要細膩,她也不會被那些人的言論給左右了想法,她曾經直言,很羨慕我的性格,後來我便告訴了她一些裝扮自己的法子,也幫助她去約束自己,可你知道……後來讓白月寒心的是什嗎?”
白安安話畢後,登彥心中一頓,額頭不禁冒出了虛汗。
看他瞬間變了表情,白安安輕笑,“看來你也記得啊……對,就是因為你嘲笑她,她是不是在學我,你知道這樣的話,對於白月那種,從受萬人追捧,心性很高傲的女人來,是什樣的打擊?所以……你真的不要怪她後來會怎去對待你。”
——因為,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這句話,白安安留在了心,沒有對他出來。
她自出世就被謙卑的玥教習一切,而後還遇到了重,兩個男人,雖都是那種看起來不善言辭,臉色凝重的男人,可他們卻很少什絕對冰冷的話,他們教她,待人待事,留一手是好的。
對待善人,那樣是大善,對待惡人,那樣是防範。
她沒,登彥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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