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聽著老頭不要臉地出這句話，與瑾嘴角抽了抽，臉色沉下來。

    “你到底要幹什?”

    一股白氣從與瑾額頭飄出來，逐漸在空氣中形成一個半實體的人形。

    即使知道自己摸不到自己，老頭還是習慣性地用手捋了捋胡子，“丫頭別這緊張，老夫不過是想在幫自己修煉的同時順便幫你罷了。”

    與瑾皺眉，總覺得這一幕太過熟悉。

    “滾開。”

    聞言，老頭轉頭看向與瑾，心忍不住犯嘀咕，

    丫頭話咋這直接呢……

    與瑾舉手，以表無辜，“不是我。”

    “是我。”與瑾右手不受控製的攤開，掌心上詭異的花紋隱隱發光，轉眼，姬筱已經站在床前，在三個人身邊鋪下禁製後，冷著臉看著老頭。

    “哎喲！”老頭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與瑾的右掌心，像見著什奇怪的東西一般叫起來，“是契約紋誒！還是全契約？如今可少見了！”

    “知道了還不滾?”姬筱皺眉，眼中閃過疑惑。

    這人，

    她見過嗎?

    很熟悉啊……

    老頭這才抬頭看向姬筱，正打算好好跟人家商量一下，卻在瞬間瞳孔放大。

    無數回憶在腦中翻騰，卻都是不愉快的。

    刺骨的疼痛，

    剃髓的痛苦，

    被踐踏的卑微，

    ……

    半晌，老頭才愣愣抬頭，眼神有些木愣地看著姬筱。

    “原來是你啊。”

    與瑾挑眉，有些不明白如今的狀況。

    老頭突然大笑起來，連眼中都有了晶瑩。

    眼中第一次有了如此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