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李沉舟 本章:第48章

    江亭璧一轉眼看見她手腕上包著的錦帕滲出絲絲鮮紅,不由一驚:“你的傷口怎流血了?”

    樓輕寒扯開錦帕重新包紮,笑著道:“不礙事,皮外傷,過兩日就好了。”

    江亭璧搖頭蹙眉:“怎這不愛惜自己?來我為你上藥!”他不由分拉著樓輕寒進了屋,找了金瘡藥出來為她換藥包紮,笨手笨腳的打了個結。

    樓輕寒左看右看,忍不住嘲笑道:“相爺,你這是大姑娘繡花呀,花胡哨的。”

    江亭璧臉一紅:“我不太會做這些。”

    門外,剛要下樓的謝春秋停下腳步,聽著屋內傳出的笑語,袖中雙拳緩緩握緊。

    一行人下樓用了早膳,又上了馬車匆匆出發,江亭璧一路書不離手,樓輕寒卻倒頭就呼呼大睡,隻是謝侯爺那邊就不太太平,自昨晚之後,侯爺不知為何,脾氣愈發暴躁,陰沉著一張臉,但凡一點事不如意,就罰這個罰那個,連君如故都巴不得躲起來,一路膽戰心驚的又走了一,傍晚時分,終於遠遠看到一座城門,城門上掛著巨大的牌匾,寫著兩個龍飛鳳舞的字:泰州。

    樓輕寒眼前一亮,猛地坐起身來,嚇得江亭璧差點扔了手中的書,樓輕寒興高采烈的道:“相爺,聽泰州的杏花汾可是遠近聞名啊!”

    江亭璧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想不到你還是個酒鬼!”

    樓輕寒摩拳擦掌:“相爺,這是個人愛好,不是酒鬼。”

    江亭璧失笑:“好,晚上就找一家有杏花汾的酒家去吃,也好解了你的饞!”

    樓輕寒歡呼一聲,馬車外麵的衛哲也跟著笑了起來,馬鞭一揚,馬車越過前麵侯府的侍衛隊,衝進城中。

    馬車,君如故掀開簾子,輕聲道:“春秋,我總覺得相爺對那個叫做子衿的書童,似乎格外寵愛,許多事情都由著他做主,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是有什特別的本事嗎?”

    謝春秋默然不語,他忽然抬頭仔仔細細看著君如故,為什明明每在身邊,他的記憶中,這張臉是什時候變得模糊了?

    君如故被他看的手都不知如何放,她臉上飛起兩朵紅雲,嬌羞的低下頭,似一朵不勝涼風的水蓮花:“你你這看著我做什?我問的不對嗎?”

    謝春秋定定的看著她,回憶了半晌,那些片段遙遠而殘缺,初相識時,她含羞帶怯唱著一闕詞,婉轉輕揚,她邀他對弈一局,他不知為何就答應了,結局當然是她輸了,含著淡淡的委屈,我見猶憐,可是憐,是否就是喜歡?

    君如故有些心慌,他看著她,目光清淩淩似山澗的深泉,冰涼而深邃,沒有一絲憐愛喜悅,似一張網,將她套牢。

    謝春秋兀自在沉思,企圖將記憶慘白的片段拚湊出來,他為她贖身,將她帶到清泉寺,交給惠音師太,他處境艱難,她一介弱質女流,跟在他身邊,反而更危險,後來,就這樣平淡度過,世人都他金屋藏嬌,對一個戲子一往情深,故事有許多個版本,實則一個也沒有發生,他和君如故,仿佛有著不盡言不明的情潮糾葛,現在回頭看看,那些該發生點什的片段,幾乎全是空白。

    而另一個人,無論她變成什樣子,在他記憶,那些零散的片段都是如此鮮活,心隱隱約約期待著,若可以重頭再來,若還有下一次,他一定,不會這看著她從他麵前墜落。

    “春秋,我們初見時,我邀你下棋,實則隻是想與你多待一會兒”君如故勉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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