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不是瞎子,自然是不會相信周懷炎的沒事。他越是這樣,青青就知道他越有事情。
事實上,即便周懷炎不,青青也是知道的。
剛才他和路安瞳兩人的事情,她看得一清二楚,就連他們連人的話,她也是聽到了。她並不是故意在那偷聽,而是無意中碰到的。本來她是要走的,可是看到周懷炎和路安瞳兩人在一起,她兩隻腳好像誒膠水粘住了一樣,根本動彈不了。
然後,她就站在隱蔽的角落麵聽著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
看到路安瞳走了之後,青青才從角落麵走了出來。從認識周懷炎的這幾當中,青青是沒有見過周懷炎這樣一副悲傷的樣子,與平時的他截然不同。
青青知道周懷炎喜歡路安瞳,但是顯然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的喜歡。
她覺得自己可能又沒有機會了。喜歡的兩個人都同時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青青有時候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和路安瞳有仇!
即便是這輩子沒仇,那肯定是上輩子結仇了。
兩人站在空地上,誰也沒有話,最後還是周懷炎了一句話:“我先走了。”
見周懷炎要上車離開,青青立馬厚著臉皮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還不等周懷炎開口,她已經道:“我今出門的時候沒有開車,你送我回去吧。反正你這會兒應該是沒有事情吧。”
周懷炎看著她,就這一直盯著她看,也沒有話。
青青被他這種眼神盯得有些後怕,心都在想著要不要下車算了,反正周懷炎是個什樣脾氣的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就在她準備下車的時候,周懷炎開口道:“你看著也好像是沒事的樣子,不如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地方?”青青的心明顯有些興奮的問道。
周懷炎發動車子,看著前方,道:“酒吧。”
酒吧麵十分的吵鬧,正中央的舞廳當中不少辣妹扭著屁股,一雙電眼到處放電,其中也有不少男人也趁機和辣妹跳舞,當然也有不少揩油的人。
這酒吧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來這玩的人當然是知道這是個什樣的地方。
周懷炎拉著青青走了進來,五顏六色的燈光打在兩人的身上,又是來來往往的人,青青幾乎都是貼在周懷炎的身上,甚至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
周懷炎拉著她在吧台坐下,點了兩杯雞尾酒,一杯移到青青的麵前,看了看她:“你會喝酒嗎?”
酒吧這種地方青青又不是沒有來過,當然是會喝酒的。
她拿起桌上的雞尾酒似乎是在像周懷炎證明一般,一口喝完杯子麵的酒,重重的將被杯子放在桌子上,朝著調酒哥看了一眼,豎起一根手指頭:“再來一杯。”
調酒哥歡快的應了一聲。
許是喝了酒的原因,青青也變得大膽了起來,靠近周懷炎,朝著他笑道:“你看我這是能喝酒,還是不能喝酒?”
周懷炎笑了起來,也沒有推開青青,喝了一口酒,道:“酒量不錯。”
聽到周懷炎的這句誇獎,青青毫不吝嗇的笑了出來,甚至更大膽的一手摟著周懷炎的脖子,又靠近了他一些距離,近得都能數得清他有多少個睫毛了。青青道:“我們來比喝酒怎樣?輸了的人要答應贏得那人一個要求,怎樣?”頓了頓,她看著周懷炎笑了笑,又道,“你還要不要來賭一賭?”
周懷炎對於她這種投懷送抱並不是很反感,也就沒有用手推開,反而是捏著青青的下巴,邪邪一笑:“你要賭什?就怕你賭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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