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停手,都是感覺到了匕首的寒意,那冰冷的感覺直逼內心。
蘇衍望著此人,臉上帶著冰冷的殺意,最為淩冽的威嚴。
而黑紗麵巾人那雙眼睛也是死死的望著蘇衍,並未有半點怯意,十足的堅韌。
“不敢動了?”蘇衍冷聲說道。
“你敢動嗎?”黑紗麵巾人反問道。
“不敢動。”
蘇衍很直白的說道,他卻是不敢動,隻要動一毫,他不會懷疑這匕首會劃過他的脖頸。
“你不敢動,而我倒是無所謂。”
黑紗麵巾人再次說道,言語中帶著幾絲不屑。
“哼,玉石俱焚而已,你以為我會怕?”
“我最多大腿動脈被割斷,隻要我能段時間內找到急救包,我就不會死!”
黑紗麵巾人那雙眼睛此刻綻放出光亮,十足的淩冽寒意,更是帶著一種強大的壓迫感,仿佛她占據了主導一般。
“而你的結果是被我手中匕首劃過,直接被卸下腦袋!”
匕首閃過一絲寒芒,證明它的鋒利程度,斬下蘇衍腦袋並不是難事。
蘇衍卻是淡淡一笑,隨即說道:“你不感覺自己的身體很麻嗎?”
“沒感覺,現在是你做出抉擇的時候,要成為我的努奴隸,要和我賭一把。”
“我為什要賭,你已經輸了。”
“哼,輸了,我怎可能……不對!”
黑紗麵巾人話語剛出,卻是發現自己身體的不對勁,自己全身真麻了。
這種麻的感覺不是姿勢的保持,不是肌肉的酸楚,而是大腦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
“你!”
黑紗麵巾人憤怒的望向蘇衍,她知道這肯定是蘇衍動了手腳。
“和我鬥你還嫩了點,你以為我會讓你指向我的脖頸?”
蘇衍將黑紗麵巾人的匕首拿走,一臉笑意的望著她。
“哼,你無法使用了雕蟲小技而已。”黑紗麵巾人滿臉不屑的說道。
“是嗎,我在你襲來的時候,已經用匕首末端點了你的穴位,不然你怎會感覺身體失去了控製。”
“不可能!”
黑紗麵巾人直接否認,那種情況下蘇衍怎可能還點她穴位,分秒必爭,蘇衍如果真的點她穴位,那豈不是要比他的身手快上許多。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但接下來我可得解決我的事情了。”
蘇衍望著黑紗麵巾人,質問道:“之前的那兩次是你幹的吧。”
“是又如何,我之前就該殺了你!”
蘇衍倒是不否認她的話語,如果之前這讓想殺他還真的有十足的把握,因為蘇衍真的沒有察覺到半分。
“你是憑借什隱蔽的!”
“我雷雲宗秘術萬千,區區小術而已,躲過你的察覺輕而易舉。”
“我雖然沒有神識洞察,但敏銳程度不是什小秘術能躲過的,再說你現在沒有靈力,能施展屁的秘術。”
蘇衍一言戳破,讓黑紗麵巾人麵色微變,隨即不再說話了。
“說吧,你之前沒殺我,我也可以不殺你,但你必須將我想要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蘇衍找了個地方坐下,望著黑紗麵巾人淡淡說道。
黑紗麵巾人猶豫了一下,最終說道:“這是我雷雲宗的不傳秘術,無需靈力也可施展。”
“哦,有些神奇啊。”蘇衍笑了笑,“不說我可不會留下你這個危險。”
“我之前兩次沒殺你,你放我一次也算扯平,你還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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