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拿著林誌文的包離開了租戶區,接著開車來到了聖德咖啡廳。車子停在路邊後,秦寶走了進去。
“你好先生,請問幾位。”服務生禮貌地站在一旁。
“哦,不用了,幫我把你們老板叫過來一下吧,我們認識的,現在有事找她。”秦寶完便拿出幾張鈔票塞在了服務生的口袋。
看到客人如此大方,就知道對方肯定大有來路,於是鞠了一躬之後,就走向後屋去了。
不一會兒,一個頗有女人味的人走了出來,一襲修身的旗袍將那婀娜的身姿緊緊包裹著,精致的妝容加上高貴的氣質,讓人很難忽視這充滿魅力的身影。
“聽我的員工有人找我,我還在想是誰呢,早知道是你啊,我肯定會親自迎接的。”女人完便朝秦寶笑了笑。
“黃姐總是那幽默。”秦寶表現得很紳士。
“假正經,你是什樣的人恐怕沒人比我更清楚了。”女人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去後院坐著談吧。”完便轉身進屋了。
秦寶笑了笑,跟著過去了。
“嚐嚐,這是我們店新出的咖啡。”
見秦寶隻是輕輕抿了一口,女人有些好笑:“我,以前的你不是這個樣的啊,成沒正經的,就喜歡惡作劇,現在怎變成這幅模樣了。”完又歎了口氣。
秦寶隻是笑而不語,的確,他與她相識了很多年了,她姓黃,名茵。母親在她出生不久後就病逝了。不過黃家跟秦家是有很多年來往的,所以認識她並不是什稀奇的事。後來兩人又在同一所學校上學,又一同參加過很多活動,可以的上是青梅竹馬。
但造化弄人,黃老爺外出時不心染上了傳染病,因為醫療條件的限製,跟著外出的一行人難逃一劫。那時黃茵才1歲。但黃家所有的財產都被她的叔占為己有。黃茵不得不輟學,然後消失了一段時間。後來因為她叔人品不好,導致黃家就此終結了。直到近兩年才再次在上海看到她,看到她現在活的很好,秦寶還是很高興的。
“想什呢,這投入,哎呀,該不會是哪家的千金姐吧。”黃茵笑了笑,“吧,找我什事。”
秦寶調整了狀態,直接開口:“金明珠是在你這打工吧。”
“原來你剛才都在想你的前未婚妻啊。”黃茵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剛剛的優雅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戲謔的神態。但看到秦寶並沒反應,有點自討沒趣。
“沒錯,她是在我這打工。其實吧,她也挺可憐的。哎,老爺怎這喜歡捉弄人啊。”黃茵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緒不免有點低落。
“前幾是不是有人在咖啡廳找她的麻煩?”秦寶喝了一口咖啡,挑了挑眉,嗯,還不錯。
看到秦寶的反應,黃茵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沒有聽過誒,我覺得她工作還挺認真的,態度也很好,可以她是我們店最受歡迎的員工了吧。”黃茵點了點頭,像是再次肯定了自己的話。
“那你見過一個眉間有一顆很大的痣的男人嗎。”秦寶不緊不慢地問。
“見過,就是一個混混,好像是跟著周虎混的,上次我讓周虎幫我送東西的時候看到過他,我還跟周虎打趣來著。不過,沒想到啊,周虎那家夥會跑去當混混,還混的挺不錯的。”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聽到周虎兩個字,秦寶笑了笑,以前一起讀書的時候經常罰站,但為人義氣,這也難怪他混的開了。知道了要找的人,秦寶便打算離開。
“哎呀,這見你一麵可真難啊,上次在街上看到你跟一個男人有有笑的,結果我去邀請你卻直接拒絕了。這一次還沒有坐多久就又要走了,大忙人。”黃茵雖然嘴上這,可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
“走了。”秦寶示意了一下之後,便走出後院了。
黃茵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著花壇的花,不知道在想些什。
離開聖德咖啡廳以後,秦寶開車來到周虎的家,由於大門是開著的,所以他便直接進去了。還沒走幾步就聽到庭院熱熱鬧鬧的,接著便轉而朝庭院走去。
周虎正在和弟兄們喝酒吃飯,突然看到秦寶出現在院口,直接站起來過去迎接。其他人隻是站在那看著西裝革履的人,然而其中有幾個人表情有點不自然。
“寶兄,怎有空過來我這啊。”周虎熱情地拍了拍秦寶的肩膀,“我正和弟兄們吃飯呢,要不一起來?”
秦寶什話都沒,隻是靜靜地看著庭院中間那群喝酒的人。
周虎感到很奇怪,於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但看不出所以然來,索性開口問道:“發生了什嗎?”
“也沒有什太大的事情,隻是你的這幫兄弟有幾個人跑去我朋友那鬧事,還把人店給砸了,我隻不過是來看看是哪幾個好兄弟。”冰冷的聲音帶著些許怒意,讓那幾個做賊心虛的人冷汗直冒。
周虎聽見了,立刻變臉:“媽了個巴子的,是哪個不長腦子的人幹的,給我站出來!”原本還有竊竊私語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接著,有四個人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可以啊你們。”周虎麵帶微笑,二話不直接走過去一腳,就讓一個人跪了下來,然後看了看剩下的三個。那三個人嚇得自己跪了下來。
“真是給老子長臉啊。”完又是一腳,被踹的人直接倒地,捂著被踹的地方痛苦不堪。“我了,咱雖然不是什好東西,但至少還是個人,別整背著我做著豬狗不如的事情。”好像還不解氣似的,狠狠地踩在一個人身上,似乎是要拿他當個例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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