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要迫得帝釋兵用鐵杵來攻,他那身法也極為冒險,好幾處都差點被鐵杵擊中,那鐵杵雖是個鈍兵,卻是分量十足,挨得一下,難保不骨碎肉崩。
玉如意不禁為他捏把冷汗,心道:“色狼瘋了,竟自尋死路嗎?”
手下也不閑著,趁著那兩帝釋兵攻擊易銘的檔,猛力突襲。
一時間隻把那兩帝釋兵打得首尾難顧,雖然占了些優勢,易銘那以命相博的做法倒如九死一生般,稍有差池,必定血濺當場。
那兩帝釋兵恐是被擾亂了節奏,忽然盔中紅光大盛,不再像先前那般穩固防守,二兵皆是把那巨杵淩厲舞來,去擊易銘。
易銘見狀,趕緊逃那石洞中去。
兩個帝釋兵雖然情急,卻也不是無腦之輩,看得情況便忽然停住。
趁得這一點點空隙,玉如意便影術一起,匕首一現,刺向靠後的帝釋兵,那後方帝釋兵有所發覺,再避之時,卻隻移開寸許,堪堪避開後心位置,穿入左肩。
玉如意一擊得手,見了成效,二人都信心大振。
卻不見那匕首傷處流出血來,聯想先前被易銘一劍貫穿而消失的帝釋兵,不禁又讓二人擔心起來。
難道他們不是人類?
隻是當下來不及細想,那兩帝釋兵的體係遭到擊破,就更亂了章法,如狂暴一般舉著巨杵便開始兩頭攻擊,誰近便打誰,儼然一副暴脾氣之人失態的樣子。
雖然易銘玉如意二人兵器細,應付得吃力,易銘卻是嘴角微笑。
他知道機會來了,當下不管危險,行雲步施展開來,遊縱在二兵之間,隻把身上的要害部位亮給帝釋兵,待得他們擊來,就又逃走。
那兩帝釋兵似殺紅眼般,不再管那石洞。
易銘看他們追來,自己到得石壁之中,已經瞅準了那承力最多的一根木頭,心中便道:“讓你們有來無回。”
忽然易銘腳下一滑,他那身軀作傾倒狀,眼看就要失控。
尾隨二兵準備趁機偷襲的玉如意看得險情,就要去救。
卻不料易銘那一滑是故意所為,劍刃已在木頭上,意在引得二兵衝來,他便順勢跌出石洞。
隻見玉如意撲來,易銘心中一緊,暗道:“糟糕,這傻丫頭。”
那二兵巨杵可是誰來敲誰,玉如意一心想救易銘,卻不想二兵改得攻擊目標,兩條巨杵已經轉了方向,向她猛擊而去。
易銘便趕緊用另一隻腳一蹬,止了跌勢,又複彈回去保玉如意,他劍收不及,已經斬斷木頭,身及處,一劍隔開一條巨杵,另一隻手把玉如意一擁,但另一條巨杵卻無物可擋,直硬生生砸在他腹上。
易銘擁了玉如意跌出石洞,腹中劇痛,喉中一甜,便落在地上。
隻聽得身後轟轟隆隆,那石洞坍塌,二兵瞬間被石塊淹沒。
易銘隻疼得旋地轉,喉內一堵,便咳出口血來。
玉如意被他擁在懷,未曾受傷,那血就染在她脖子上。
她一驚,便起身去查易銘情況,見他眼珠還在轉動,便失聲叫道:“色狼,色狼!”
易銘聽得聲音,那旋地轉的感覺漸漸消失,看得眼前玉如意梨花帶雨的焦急神態,便勉力笑道:“沒事。”
玉如意才安心了些,去拿他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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