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氣候一日比一日爽朗,唐桑渝的心情也一日比一日好。
他漸漸覺得易銘是個很不錯的人,那黑真人行蹤又飄忽,他在山上大多數時候便找易銘聊地,玩遊景致。
這來來去去多了,沒人時候,蘇陌便問易銘:“師傅,跟著唐公子那人是幹嘛的,從沒看他開過口,是啞巴嗎?”
對於此事,易銘早已猜到十之八九,便:“你看唐公子並不會武也不通氣,卻敢遊曆下,無所畏懼,這那明照便應該有些實力。”
“你是,他是保鏢?這年紀,能有多少實力啊?”
“這就不清楚了。”
這個問題易銘不日便問了唐桑渝,趁著明照不在的間歇。
直問道:“成日有個人跟著你,你不煩嗎?”
唐桑渝也無奈道:“我能有什辦法,初時遇到他看了他兩手品古絕活,便把他招來,後來才知道是我三哥故意安排來我身邊,表麵上保護我,實則卻是在監視我。”
原來如此,難怪那明照對人不善,又不話。
聽周師兄挨了罰,罰他的自然是周掌座,表麵上罰他同門之間挑起事端,明眼人卻知道是罰他本事不濟,折了一脈的麵子。
白羽棲便心情大好,也不見她閉門修煉了,隻跑來看李惜霜練習一套‘雲台劍意’。
李惜霜的‘雲台劍意’在大山師傅的指點和易銘的指導下不僅像模像樣,更是得了些精髓。
白羽棲看了,知道她練的和自己原來學過的‘雲台劍意’雖然樣子一樣,卻有本質的區別,便也不好多嘴。
看得一旁易銘和蘇陌在地鼓弄著大大的植株,便也好奇,過去湊熱鬧。
易銘便問她:“你師傅沒罰你?”
白羽棲道:“怎沒罰,罰我不許見她,真是無聊。”
白羽棲把那些土粒捏成個團,就去丟易銘,專丟些衣服間隙。
易銘看她受了罰,不但不鬱悶,心情更是大好,不禁奇怪,便讓白羽棲也來弄弄草木。
不叫她沾染塵土,隻負責點數,看看葉片。
那地脈周圍已被易銘和蘇陌種得廣闊一片,大大的苗兒,護周全了,穀雨一過,便自然生長。
弄完一圈,又都過來看李惜霜新成的‘雲台劍意’,隻見她劍招之間雖然略顯柔弱,不似行家一般淩厲,卻是另有一番風味。
她謹慎也行,她沉穩也行,反正精髓不通太白,樣子倒是如假包換。
正看著,那唐桑渝帶了明照前來,見了李惜霜正“舞劍”,少不得又是一通鼓勵言語。
李惜霜不搭理他,易銘便招呼著他過來一起觀看。
看得會,唐桑渝便約眾人遊山,想是悶在雪頂好幾日,有些煩悶了。
可不想上次還饒有興致的李惜霜淡淡地拒絕了,是比試之期將近,抽不得空閑。
如此了,那白羽棲自然也不去。
落得唐七公子愁眉苦臉,易銘沒法,便陪他走一回。
唐桑渝這次可把明照支走,莫要他跟著遊山。
二人尋了熟處而去,比之上次,這回山光水景更豔麗了些,唐桑渝卻不如上次那般灑脫,隻到處看看走走,也不見他要描景抒情。
隻聽唐桑渝突感歎一句:“空餘多情不餘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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