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桑渝看他的三位摯友都有如此豪情,在他們的追問下,便又講起了南五魁:
這南五魁,有“喜月潤雕香”的美稱,這稱呼來自她們的名,各取一字,分別是:秦喜兒、陳月、蘭潤、花雕兒和衛香。
聽得陳月名字,易銘不覺想到那次黑真人帶著他去拜訪,被拒之門外的經曆。
是以唐桑渝把南五魁都介紹得一遍,問大家:“你們可想好去哪間閣樓了?”
易銘便想都不想地答道:“我去陳月那。”
唐桑渝便笑道:“易兄果然品味獨特,美的不要,豔的也不要,偏要去挑個難度最大的,佩服,佩服!”
剛才唐桑渝在講這南五魁各自的特點時候,易銘便隻在回想被拒經曆,是以根本沒聽,如今聽得難度最大,便也索性不理,隻想著黑真人這厲害的人都被拒絕了,自己怕也沒那個本事登頂閣樓,便隻抱著想去看看拒絕黑真人的美人是什樣子的想法。
便道:“有才有藝的青年才俊可多,我也沒想著去登頂,能看看難度最大的到底是怎個難法,便也不虛此行了。”
聽得他這,唐桑渝也不再多什,轉首去問龍鬱京:“那龍兄想去哪間閣樓?”
不待龍鬱京回答,裴自豪倒是替他答了:“他啊,喜歡音樂,既然陳月被易兄選了,就隻剩下衛香了。”
龍鬱京笑而不語,唐桑渝又問:“那裴兄你呢?”
裴自豪便:“我自然選秦喜兒。”
唐桑渝便搖頭笑道:“三位真是高義,把難啃的硬骨頭都給選了,留給弟我兩個南五魁最漂亮的,真是感激啊。”
罷四人大笑。
確實,易銘、裴自豪和龍鬱京選的三人便正是十大花魁中列在藝幫的三人,她們技藝高超,自然對所來求登頂的客人要求也高些。
“就他們,還妄想上我們美豔震京華的長安十大花魁的樓頂,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綠珠冷不防聽得米卓姐又一句惡言,卻又奇怪剛才還那十大花魁是醜八怪,這才過了一會,又變成了美豔震京華,實在摸不著頭腦。
主仆二人在間雅座看著外麵四人放浪形骸間,雖沒飲酒,卻勝似酣醉一般,米卓臉上陰晴不定,良久,忽道:“走,回家!”
綠珠便問:“啊,回家幹嘛?”
米卓可沒理她,自顧自匆匆走了,綠珠兒隻好跟上。
四人正得開心,可沒注意身旁過的米卓和綠珠兒。
待得那十閣快要開樓,唐桑渝又道:“不慌,讓他們先進去打幾架,我們再去,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果然,遠遠望去,那開樓時分,閣樓外搶道爭門者大有人在,吵鬧事故頻發,一旦激烈,便被官家武官勸住,警告得一會,如若再惹是生非,便取消他入十閣的資格。
“銀錢可帶夠?”
來得之前,唐桑渝到了銀莊取了足夠的銀錢分給三人,他家偌大的基業,最不缺的便是金銀。而這十閣入門,卻也需要買價格不菲的‘門票’,可不是人人都能進,設了門檻,自然也去除了不少好事之徒。
見得大夥準備妥當,唐桑渝便道:“如此,隻盼各位兄台都能得勝,我們在高閣樓頂相會!”
便互相告辭,去了各自喜好的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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