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良落在竹筏上,心一陣嘀咕,究竟是誰要見自己,邁著步子便進入洞府之中。
知道逐良即將進來,中年道人不敢坐大,連忙站起來,甚至迎出兩步。
看到中年道人,逐良壓根不打算行禮,甚至有點不屑一顧,說道。
“師叔,究竟是誰要見我?”
中年道人剛要發話,卻聽唐青說道:“逐良道友,咱們又見麵了。”
這聲音不太熟悉,逐良沿著聲音看去,看到唐青悠然的坐在那,心中頓時一驚,失聲叫道。
“唐青!”
二人並非初次見麵,不久前,玲瓏城外,唐青那讓人心震膽寒的舉動記憶猶新,一名神境修士被他輕易斬殺。
更何況,一早便有傳言,唐青正是當初在北溟地宮中有過交手的鳳歸吾,不管傳言是不是真的,逐良都不明白,唐青為什找上他?
中年道人也是一驚,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竟然會是這個斬殺了神境修士的凶人。
要知道,神境修士,哪怕是神境初期的修士都是世間少有的,一人便可以撐起一個門派。
看到唐青,逐良有點慌,雖然明知道唐青不可能在丹霞山上幹什,可就是不由自主的有點膽怯。
“不知唐青道友尋我所為何事?”
唐青淡淡一笑,說道:“當初,在北溟之時便聽說,逐良道友在四處尋我,要與我一戰,後來北溟匆匆一別,天涯界又不見道友蹤跡,此次前來丹霞山,正好一踐當年之約。”
中年道友驀然一驚,不知道逐良哪來的膽子,竟然要與這凶人一戰,心中不禁替他捏了一把汗。
逐良一臉尷尬,眼皮也在那狂跳,心中卻卻在大罵,和你一戰?開什玩笑?我找死呢?
再說了,當初你化名鳳歸吾的時候,不是已經打過一場了,當初沒有能夠勝你,如今又哪是你的對手。
逐良心中十分懊悔,用頭撞牆的心都有,當初為了追求唐琳,不過無意間聽到唐琳的心上人是他的表哥,唐青。
後來,又聽說九峰山出了個人物,也叫唐青,而且還是青州唐家人,正是唐琳的表哥。
雖然明知道唐琳的身份特殊,無論是唐琳,還是整個唐家,對丹霞山都有大用,可是逐良還是喜歡唐琳。
後來,逐良將此事如實告訴自己師父,王子滕沒有攔他,但是要求唐家的事不準有絲毫泄露。
因此,在北溟之時,聽說唐青也在那,因為揚言要與唐青一戰,好證明給唐琳看看。
哪知會是這樣的結果。
看到逐良半天沒有說話,還在那發呆,中年道人連忙戳了逐良一下,逐良這才回過神來,說道。
“唐道友說笑了,若是當初,在下的確不懼與道友一戰,不過如今卻是沒這必要了,不過道友若真要如此,還請再給我百年時間。”
唐青不置可否,中年道人看了逐良一樣卻是服了,這小子也是不服輸的主。
百年以後,誰知道百年以後是什情況,說不定差距越來越大呢?
唐青笑道:“在下沒有問題,一切以逐良道友為準,其實在下此次前來,所謂履約不過是順手而我,實則是受人之托。”
“哦,受誰之托?所為何事?”
唐青搖搖頭,說道:“此人是誰在下並不知道,所做之事則是將一樣東西交給王子滕長老,也就是逐良道友的師尊。”
“在下也知道,要見尊師頗不容易,而整個丹霞山,在下算來算去也隻有與道友也幾分牽礙,因此便找上了道友。”
說罷,唐青將王窴身上的那塊玉佩扔給逐良,逐良小心接過認真檢查起來,玉的確是一塊好玉,甚至有溫陽真元之效,不過並沒有什奇特的。
唐青繼續說道:“在下前來貴派,半路上遇上一人,請我將此物交給尊師,當然,在下也知道此事或許不簡單,不過這代價卻讓人頗為心動,在下隻好跑這一趟。”
眼看唐青不再言語,逐良也在猶豫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師父,這時,中年道人,忽然叫道。
“這不是王窴師侄的玉佩嗎?我記得還是他成年隻是,蕭長老送給他的。”
逐良雖然不喜歡王窴,可與王窴還是有接觸的,這才發現,的確是他的玉佩。
逐良知道唐青遇到之人必定是當日在蕭城與自己動手,並且劫走王窴的人,連忙問道。
“唐道友,可知此人在哪?可認識此人?”
唐青笑而不語,沒有要說的意思,過了一會,才向中年道人說道。
“道友,再下也不需要單獨的落腳處,本門幾位師叔已至丹霞山,勞煩引路。”
中年道人看了逐良一眼,逐良點點頭,離開了竹筏,中年道人這才帶著唐青前往九峰山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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