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咱們來交交心唄。”
剛蒙上被子的柳零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交心?別笑掉她的大牙了好嗎?曾幾何時,她想盡辦法想要這個家夥和自己聊聊天交交心呀。這時候,柳零隻想叉腰仰頭大笑三聲。
哼!真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要是柳零現在照鏡子的話,她一定會看見一副得瑟的嘴臉。
不過,孟觀源看著她這一臉小人得誌的樣子,倒是心喜滋滋的。
“老婆,我拿吹風過來,你幫我吹一下頭吧。”
柳零抬頭看了一眼,皺眉。
這人又發什神經呢?他頭發不是幹的嗎?就知道他說什交心是一句屁話,交心和吹頭發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孟觀源真的起身去拿了吹風過來,塞到了柳零的手。“來,幫我吹吹。”
從被子被挖出來,柳零拿著吹風呆坐在那,伸手扯了扯孟觀源的頭發。“你的毛都是幹的,用不著吹了。”
有病吧?!要道歉就好好道,在這整些歪門邪道的幹什?以為這樣很搞笑咩?無厘頭也不是這個無法啊。誰懂他的什破梗啊?
孟觀源將頭湊到柳零胸前,“老婆,我腦子昨天進了一攤水,你幫我吹吹。”
“……”
柳零拿著吹風的手緊了緊又緊,心想著她要是一吹風砸下去,會造成什樣的後果。鮮血淋淋?那好像有點麻煩啊;這大晚上的還要去醫院,太折騰。
“老婆,動手吧。”孟觀源一副英勇就義,大義赴死的樣子,將頭在柳零身上蹭了蹭。
你以為你是狗子咩?柳零單手將孟觀源的頭推開,不得不願的,真的開始幫他吹起頭來。
既然腦子進了水,那確實應該吹幹。
“別動!”
躲什躲!
懶得用力去扳孟觀源的頭,讓他別動難道他還敢動不成?!
“腦子既然進了水,吹肯定是吹不幹的,得用高溫烘烤。也許能行!”柳零絕對不是有意為難,而真是為孟觀源著想,就事論事。
吹風的風進不了腦子啊,貼著頭皮烘倒是聽上去比較可靠。真的!
孟觀源聽了柳零的話,果真不再亂動了。再燙他也受著,誰讓他做錯事了在求原諒呢!
而且以他的驕傲,再痛他也不可能叫出來。死要麵子,活受罪;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孟觀源不躲了,柳零鬧一鬧也沒什意思了。裝模作樣的吹了幾下將風筒一扔,對孟觀源說:“應該幹了,你晃一晃。”
腦子麵有水,晃了是不是會響啊?柳零沒吃過這樣的豬肉,也沒見過這樣的豬跑;所以她不知道什樣叫好了。
將頭湊得更近一些,孟觀源用力晃了幾下,“老婆,有聲音?”
“……”柳零被氣笑了。就他家孟二少這樣的,癱著一張臉耍寶。嘖!真是讓人沒臉看。
“老婆,我腦子的水幹了,以後不會再犯錯了!原諒我吧……”耍寶的終極目的是什?求原諒啊。
能讓柳零笑了,孟觀源心隻有大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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