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偷寶璽?!”慕羽驚訝的喊了出來,淩星趕緊捂住慕羽的嘴巴。
“噓!”
“你們不要命了?知不知道偷寶璽是要誅九族的!”慕羽聲而又著急的道。
“當然知道了!但是我們又不是真的要偷寶璽,還不是為了救淩月,難道你不想就淩月嗎?”
“淩月我當然想救了!但是……偷,偷寶璽,這也……”慕羽覺得這個辦法實在是太危險了,雖然族長大人很愛夫人,但是寶璽可是族長權利的象征,這件事情不是兒戲,搞不好,把所有人的命搭進去都是有可能的。
月長亭是出了名的性子陰晴不定,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想法是什,就像之前的蕭晚晚,所有人都認為他是愛蕭晚晚的,但最後,她不過是月長亭的一顆棋子。
沒有人知道月長亭真正的想法是什。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你若是不想被我們拖累,那就算了,反正我要和公主大人同生共死。”淩星知道是很難服慕羽的,畢竟慕羽跟了月長亭這久,幫他們就相當於給自己挖了個坑往下跳。
“我不是怕拖累……”慕羽眉頭緊皺,“哎……”
……
另一邊。
月長亭輕輕皺眉翻了個身,其實從她剛剛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隨時保持警惕是他多年來的習慣。
這丫頭在他房間翻來翻去的,他還真想看看她要幹什。
沒有揭穿她,月長亭安靜的睡著。
“啪啦!”一聲。
花卿爾看著碎了一地的瓷罐,一臉懵逼。
媽呀!
來不及多想,一個打滾兒便躲到了月長亭的床底下。
若是寶璽沒有偷成,自己還被抓個正著,那可真是倒了大黴了!
花卿爾緊緊捂住嘴巴,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月長亭無奈的睜開雙眸,他還能什呢?
簡直無語了,現在想裝作沒發現都是不可能的了。
現在怎搞?
突然,“吱呀”一聲,慕羽推門跑進來。
“族長大人贖罪,昨晚屬下忘記關窗子,可能是風把罐子吹到了。”慕羽雙手抱拳,低著頭都不敢看月長亭的眼睛。
這可是他第一次在族長麵前撒謊,整個手心都是汗。
“哦?風這大?那趕緊把窗子關了吧,本族長乏得很,出去吧。”挑眉,慕羽來的還真是時候。
“是!”
月長亭冷眯了眯眸子,亦沒有揭穿慕羽。
慕羽從在他身邊長大,自然是信得過的,但他不明白的事,花卿爾到底想要找什?連慕羽都幫著她。
究竟是什事?連他都不能告訴?
……
這一晚,花卿爾失敗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隻打開了好幾個上著鎖的空盒子。
她也是無語了,月長亭這是哪學來的壞習慣,放一堆空盒子在房,還都上鎖!
簡直是,神經病!
……
“怎辦?根本就不知道月長亭把寶璽放在哪了!”回到寢宮的花卿爾,整個人都要抓狂了。
一邊咒罵著月長亭,一邊急躁問該怎辦。
“公主,時間不早了,辦法總會有的,您先早點休息吧!”淩星也滿臉頹喪。
現在都已經快到早晨了,該怎辦?第二了,若是一直找不到禦寶璽,淩月會不會救不出來了?
“我現在哪睡得著。”
閉上眼睛就是淩月的身影。
“要不直接去找族長大人要吧!族長大人那喜歡公主您,不定就答應了呢!”
“不行,比起我,他更愛權利。不能拿淩月的性命打賭。”花卿爾沉沉的道。
沒錯!月長亭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男人,這一點毋庸置疑,他絕不是一個貪戀美色的人,不是花卿爾對自己的魅力不自信,而是她不敢拿淩月的命來堵月長亭是愛權利多一點,還是愛她多一點。
“叩叩叩……”
正在冥思苦想的主仆二人被一聲敲門聲打斷。
兩人對視一眼,莫不是峻風回來了?
“誰?”
淩星出聲問道。
“是我。”冷冷的聲音響起。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慕羽了。淩星趕緊把門打開。
“參見夫人。”慕羽直徑走到花卿爾麵前,行禮。
花卿爾揮了揮手,表示免禮。剛剛慕羽也算幫了她,這件事,想必他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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