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我把夫人送回去,好生看管,未免夫人再被某些人‘控製’從今日起,不許出青蘿殿半步!”月長亭不再看花卿爾一眼,墨色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
“是!”站在廟外的幾個侍衛聽到召喚趕緊走了進來。
“慕羽,給我廢了月鏡軒的武動,押回牢,聽候發落!”
“遵命。”
此時的月長亭冷漠的讓人感到害怕。
花卿爾柳眉微皺,她從未有過背叛月長亭的心思,也不喜歡被人冤枉,她一直認為,懂你的人自然信你,不懂你的人解釋再多又有什用?
她可以理解月長亭此時的憤怒,若她是月長亭,她也會憤怒,但是憤怒歸憤怒,這件事必須仔仔細細的調查一番,若他這是看到了這一幕就認定都是她的錯的話,那她無話可,隻怪當初自己眼瞎看錯了人。
淩星看了一眼躺在慕羽懷的淩月,又看了一點一旁昏迷的月鏡軒,愁慮的瞅了瞅眉頭,便走到了淩月旁邊,輕聲道:“淩月我來照顧,你先去把煜王殿下押回去吧。”
慕羽此時的眸子比平時還要寒上幾分,眼中泛著複雜,點了點頭。
……
月灼王宮。
雖然主仆三人都已回歸,但卻從未有過的寂靜。
淩月躺在花卿爾的床上,身上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傷口處也都抹了膏藥,雙眸禁閉,嘴唇微微泛白,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憔悴。
淩星在一旁守著,她本是男孩子般的性子,不會像一般女孩子一樣哭哭啼啼,隻是靜靜地看著床上的淩月,這個她在這世上最親的親人,她被淩辱,她的心比誰都痛。
花卿爾則躺在一旁的偏房休息,為了這件事已經好幾沒睡了,不管怎樣,還是要補補覺,不然身體要累垮了。
這樣的寧靜不知維持了多久,日頭已經要下山,怕是快到酉時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打破了寧靜。
花卿爾立馬驚醒,她睡的很淺,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的發生,她又回到了當初做殺手時的警覺。
來著不是別人,正是慕羽。
“參見夫人。”
“免禮。”花卿爾臉上仍有倦意。
“打攪到夫人休息了?”慕羽詢問道。
“嗯,沒事,你來看淩月的?”花卿爾起身套了件寬鬆的外袍。
慕羽從身上掏了一個瓷瓶,遞給了花卿爾,緩緩道,“這個藥對外傷很管用,屬下一直隨身攜帶的,給您。”
花卿爾點了點頭,接了。
“現在淩月姑娘應該不想被打擾,屬下便不叨擾了,過段時間屬下再來看望,屬下此次前來隻是想冒昧的問一句,您知不知道淩月姑娘是被誰害的?”慕羽話十分心翼翼。
花卿爾頓了頓,答到,“我也不清楚她是被誰害的,那日我去寺廟的時候淩月就已經被害了,我當時也是生氣的很,心想除了月鏡軒還能有誰呢?所以便和他交手了。”
慕羽劍眉微皺,“屬下相信夫人是清白的,若真是有奸人故意陷害,屬下不會放過,相信族長大人亦不會放過。”
“嗯。”
“屬下先行告退。”慕羽握了握拳,轉身離開。
獨自留在屋內的花卿爾不禁歎了口氣,連慕羽都看的出來這件事是有蹊蹺的,我就不信你月長亭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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