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從醫院醒過來的,睜開眼看了看四周的人,忙忙碌碌的很多的人,水一心緩醒了一會,看到林湛他們幾個,笑了笑:“我又給你們惹麻煩了?都不好意思了。”
“嫂子,是我們沒保護好你。”林湛道,還是有些愧疚的。
“是我的身體連累了你們,不過大家都沒事就好,人都抓到了?”水一心從床上坐起來,林湛:“已經都抓到了,但都不肯出是誰叫他們來的,我們現在正在查。”
“這些都不重要,隻要找到耶律家的犯罪證據,我們就能回去了。”水一心滿身的疲倦感,身體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好,越來越不如以前了。
所以她著急著要離開,而且是早點離開。
她還想要去看看雲中鶴。
林湛和林清也都清楚,所以兩人都加緊步伐。
下午林湛留在醫院陪水一心,林清帶人出去了一趟,回來後拿了一些耶律家的資料,水一心看了之後笑了笑:“這些資料足夠把耶律家送上監獄了,你複印一份,給他們送過去。”
“嫂子的意思是?”林湛不解的看著水一心,水一心靠在那,病房都是自己的人,水一心:“耶律澹台已經死了,耶律家想要把豆包要回去,進行培養還是要予以報複,對於我們來都不重要,我們也不關心耶律家在外麵為非作歹,隻要不傷害到我們國家的利益,人民的利益,我們可以不管。
希望這些東西,能讓豆包平平安安的長大,長大後豆包想要做什,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林湛站了一會:“嫂子得對,豆包的將來要她自己來做決定。”
水一心沒回答,隻是看了幾秒鍾手的資料,交給林清:“給你吧,你應該有用。”
林清把資料拿走,轉身去辦事,第二的下午,耶律家消息發了過來,一個年紀很大的男人通過遠程和水一心取得了聯係,水一心坐在床上,對方坐在椅子上麵。
“你就是水一心?”耶律宗仁頗感意外,原來水一心是個這憔悴的女人。
“是,我是水一心。”水一心笑了笑,絲毫沒有怯場,更叫人意外的是,她還是從容的,並不介意和耶律宗仁的見麵。
反倒是對麵的耶律宗仁,在這一刻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正常,水一心是不應該有這樣的態度來和他話的,那出現這樣的情況隻有兩個可能,要不是眼前這個女人確實很有定力,完全不在乎他這個人和耶律家,要不就是這女人根本沒有多少腦子,別人什做什,她自己根本不太清楚,是個徹頭徹尾的愚蠢女人。
開始能跟著冷烈風的女人,能獨自出來的女人,會是那種愚蠢的女人?
耶律宗仁的眼底一片寒光,這女人如果抓到手,威脅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她很年輕,有值得利用的價值。
水一心看著對方,隻是笑了笑,其實耶律宗仁在想什,水一心很清楚,做了這多年的政委,其他的都沒有學會,唯獨觀察一個人,她學的比誰都好。
水一心笑了笑:“耶律先生看到我送去的禮物了?”
“禮物?”耶律宗仁提起禮物的時候,臉色是難看的,甚至可以有些扭曲。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