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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過了沒有多久,四周的金翅火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收了起來,而迦樓羅也毫發無傷的緩緩從遠處走來,隻不過他的精神有些萎靡,耷拉著腦袋的樣子看上去毛絨絨的很是可愛。
“看到了什?”蘇沫上前問到。
“地府塌了……一個陌生的黑衣男子差點把地藏王那老頭子殺了……那老頭子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弱,而且還一副任命的模樣,讓人看著就……”
說到此處,迦樓羅停了下來,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樣子看起來並不想多說,已經經曆過幻境的幾個人自然知道在幻境中沉浮時那身臨其境的感覺。
“那個陌生的男子看起來總覺得有些眼熟……”
迦樓羅兩條俊美的眉蹙在了一起,臉上的神情帶著幾分的疑惑。
“怎了?”蘇沫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上前問道。
“隻是幻境嘛,看到些奇怪的東西沒有什。”迦樓羅無所謂的答道,隻不過臉上還帶著些蔫蔫的情緒,而他的眉也一直緊緊地皺著,像是遇到了什難解的謎團的小孩子,一副想不清楚就誓不罷休的模樣。
“如果你看著有些眼熟,說不準是真的見到過……隻不過,幻境之中怎會出現印象並不深刻的人?”陰梵君的聲音帶著幾分的驚愕。
說到此處,眾人同樣的看向蠱王。
要說看到了印象並不深刻的人,蠱王說起來也算一個。
他竟然在幻境中看到自己的妹妹被紫金鬼狐抓住,他與紫金鬼狐隻見過這一麵啊!
如果幻境是用來蠱惑人心的,並且讓人看到自己最重要也最害怕的事情,那必然是從人的內心深處去挖掘這些恐懼。
而,這些原本印象並不深刻的人,不應該出現才對!
眾人同樣是想到了這一點,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是,沒有一個人能找到答案。
“陰梵,你看到的……”此時,蘇沫突然開口問道。
如今幾人的幻境內容都已經清楚,隻有陰梵君並沒有說明自己看到的幻境。
陰梵君聽到蘇沫的問話,像是想到了剛剛幻境的場景,臉上凝出了一層冰霜。
他的聲音極其冷,冷的好像是結上了一層冰:“我看到……你和那個人間的王爺……”
後麵的話陰梵君並沒有說出,但是蘇沫幾人已經明白了陰梵君要說的。
蘇沫沒想到陰梵君竟然看到了這樣的場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卻翻了個白眼——說的就和自己不值得信任一樣!
這個地方國語詭異,就連陰梵君和迦樓羅都無法看明這個幻境到底為何。蘇沫用符咒試了多次,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下一個……”陰梵君的眉頭微微皺起,看向蘇沫的眼神滿是擔憂。
蘇沫明白陰梵君的意思——下一個要入幻境的,恐怕就是蘇沫了。
“現在我們五個人,已經有四個人經曆了幻境,隻有小丫頭一人還沒有。隻不過,這個幻境真的就這簡單嗎,如果經曆了幻境後就能出去,那為什我們還在這個鬼空間?”
雪川歌的眉毛皺成了一團,那張和陰梵君一模一樣的臉表情卻要比陰梵君生動的多,看得蘇沫十分的好笑。
“我也覺得並非是這簡單……”蘇沫看了眼四周的景物,四周依然是一片的荒蕪,沒有任何的生物也沒有什特殊的東西,就好像是無邊的沙漠。
但很快,蘇沫發現了些奇怪的事情,她上前走了幾步,指著一處淺坑說道:“這,好像剛剛我們來過。”
幾人也湊到前麵,看向那個淺坑。
陰梵君率先開口:“這是剛剛我用法術打下的。”
可是,他們明明已經走了那久……
“而且這個地方,好像時間並不會流動……”
雪川歌指了指天上的太陽,隻見太陽依然掛在剛剛他們進入幻境的那個角度,完全沒有一絲的變化。
“流動的隻是那些我們各自經曆的幻境嗎……”蘇沫喃喃道。
“看來……並不是所有人經曆了幻境我們才能出去……”
蘇沫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全身的血瞬時冷了一半。
“而是,一會沫要經曆的幻境是我們能夠出去的最後的機會……”陰梵君明顯也想到了這種可能,眉頭深深的皺起。
原來,他們的方向都想錯了……
聽過陰梵君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蘇沫的身上。
蘇沫此刻雪白的麵頰上平靜如水,烏黑的眸子閃爍著淡淡的晶光,她紅潤的唇輕輕的開合:“我的……來了……”
說完這句話後,她剛剛還平靜的眸子瞬時湧出了無數的情緒,有悲傷、有憤怒、有不可思議,還有強自的鎮定。
她的幻境之中,那個她放在心頭的人,如今正經曆著她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蘇沫所經曆的幻境,明顯與雪川歌所經曆的並不一樣,而是和迦樓羅、陰梵君還有蠱王所經曆的相同。區別之處在於,雪川歌所經曆的幻境他隻是個局外人,隻能看著夜九黯和陰梵君在幻境之中對話、打鬥,而他不能產參與到其中。
而蘇沫等人的不同,他們所經曆的幻境是可以與幻境之中的人互動的,更像是在親身的體驗。
所以,即便此刻蘇沫知道一切都是假象,一切都是幻境,她要靜下心來與這幻境做鬥爭,卻依然是無法壓住心中波濤奔湧的情緒。
就在剛剛,她進入幻境的那一瞬間,她看到的是月溪的臉就放大在自己的麵前,那一瞬間還有些不習慣,差點就要叫出了聲。
月溪的表情帶著些暢快和嘲笑,看向蘇沫的眼神十分之陰毒,而她的手,還拿著一把藥粉,對著蘇沫的臉就扔了過來。
也是在這一刻,陰梵君不知是從哪個方向撲了上來,將那些藥粉大袖一卷就卷走了。
可,在陰梵君沒有看到的地方,也不知道那月溪使的是什法子,竟然將藥粉化作了針的形狀,鋪天蓋地的向蘇沫飛來。
蘇沫全身一動不能動,就像是收到了什法術束縛一般,就這樣直挺挺的被釘在了原地,看著那些針有一部分被陰梵君擋住了,而另一部分卻射到了自己的身上。
但隻是須臾,陰梵君的眼神變了,他緊緊的抓住了蘇沫的胳膊,十分緊張的問道:“沫,你有沒有想起什,是不是哪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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