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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看著屋內擺放好的衣服,都是之前呈熙送她的,雖然各個精美異常,但是她還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想著還是不要穿了。
再想自己這幾日貌似也沒有換衣服,身上不知道有沒有什味道,便問淩蓮:“要不,咱們先沐浴……”
淩蓮趕忙招呼道:“哎呀!看我這腦子,水早就給小姐準備好了,小姐快去吧!”
當蘇沫將自己整個浸在熱水中時,不由自主的舒服的呼出一口氣。
自在蘇家洗髓,蘇沫的皮膚就更為吹彈可破,白皙如雪,上麵就連一點小小的疤痕或者胎記都沒有,就如同最上好的絲綢,細膩、順滑。洗澡的時候,蘇沫在自己的肌膚上輕輕的撫摸、揉搓著,也有些感歎——為何這多日沒有洗澡,自己的身上竟然還有著淡淡的清香。
其實,剛剛在脫衣服時,蘇沫有些惡趣味的在衣服還有身上嗅了嗅,生怕真的問道一股子餿味,再想到自己剛剛好像還和陰梵君那近的接觸著,若真有什奇怪的味道蘇沫要死的心都有了。
還好,不光沒有餿味,還有股淡淡的清香,就仿佛是下過雨後傳出的淡淡蘇香,又沒有下雨時的潮濕味道。清淡、清新。
或許,是洗髓帶給她的附加好處吧。
等沐浴完畢,蘇沫看了眼旁邊的屏障,發現淩蓮那個粗心的竟然忘了把幹淨的衣服拿過來,便一邊擦拭著身子一邊叫著:“淩蓮,淩蓮!”
叫了半天,無人回應。
但有一串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傳來。
蘇沫也沒有多想,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說道:“淩蓮,我的衣忘記拿過來了。”
回應她的是蓋在身上的輕薄上衣。
緊接著,一雙纖長的手繞過她的腰肢,輕輕的為她係上衣服的帶子。
清淡的氣息從她的身後傳來,溫熱的口腔在她的耳垂吐出幾個字:“我為你更衣可好?”
蘇沫整個人呆愣在了當地,感受著輕薄的麵料後傳來的那人的氣息與溫度,一時連話也說不出了。
陰梵君的嘴角輕輕上挑了下,將手中的褲子塞入了還在發呆的蘇沫手中,隨後在她臉頰上輕輕印下了一吻:“我先出去了。”
蘇沫依然處在混沌之中,挺直著後背,陰梵君剛剛緊靠過來的餘溫好像還留在上麵。
她咽了下口水,心隻有一個聲音——剛剛,我為什是在擦頭發?!即便是在擦胳膊也好啊!多少還能遮擋一些!
待她身著衣想著找淩蓮興師問罪的時候,卻未想到在屏障外等著她的依然是陰梵君。
陰梵君的眸子在觸上她的那一瞬間瞬時升溫,那若星辰的眼眸如萬千流星穿梭:“夫人,你洗好了。”
陰梵君的眼神除了溫柔並沒有其他的什,但在蘇沫看來卻有著另一番的意味。
如今的她記憶已然恢複,那些在山腳下與陰梵君朝夕相處的畫麵在她的腦海之中湧現。甚至有一些……兩個人較為親密的畫麵都不受控製的跳了出來,一時間蘇沫反而不知該怎邁出接下來的一步。
陰梵君卻是極為自然。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從旁邊隨手拿起一件橙紅色的衣裙,輕輕抖開:“夫人,我為你更衣吧。”
蘇沫看著他手中的那件豔麗長裙,眼前不由一亮。
看得出,這件衣裙已經經過陰梵君之手改造,細膩的料子是人間任何能工巧匠之手都無法織成的,那是仙衣特有的精美絕倫。
蘇沫的目光卻沒有在這件衣裙上停留太久,而是因陰梵君的那句“夫人,我為你更衣吧”弄的滿臉潮紅。
“淩蓮呢?”蘇沫不合時宜的問了一句。
陰梵君並不回答,輕輕的走到蘇沫身邊,為她穿起衣裙。
中衣、外衣、腰封、短靴,無一不細致貼心,甚至有時候為了撫平衣服上那小小的皺褶陰梵君還會十分細心的輕輕的在那衣褶上按一按。
衣服都是極為輕薄的麵料,蘇沫甚至能隔著衣料感覺到陰梵君手上的溫度,炙熱的有些發燙,就像是蘇沫此時的臉頰。
陰梵君的手十分之靈巧,為蘇沫穿衣服的動作也是十分的熟練,就像是已經做過無數遍一般,完全都不像那個冷傲的仙人,那個讓六界都為之畏懼的地獄鬼君。
有時候挨的近了,蘇沫能看到陰梵君認真的臉龐,還有專注的眸子,就仿佛在做某件神聖又嚴肅的事情。
他輕輕抿著的唇勾勒出一條筆直又好看的唇線,雙眸黑亮有神,眼皮微微的向下合著,堅挺的鼻梁上甚至還能看到一絲細密的汗珠,讓人看得不由愣愣出神。
陰梵君的麵容極俊,長長的睫毛很直,雖然並不濃密,但卻完美的點綴了他的那一雙幽深烏黑的眼眸。
直到蘇沫身上的每一個配飾都穿戴完畢,陰梵君才抬起頭,看向蘇沫的眼眸,半晌才吐出一句話:“好像忘了肚兜……”
蘇沫的臉瞬時紅了起來,也直到這時候她才想起,自己真的沒有穿肚兜!
雖然肚兜比不上二十一世紀的文胸,隻是一層薄薄的布料而已,沒有其他的作用。但一想到如今自己並沒有穿這層薄布料,蘇沫還是感覺到一絲難以言喻的羞恥……
特別是在陰梵君麵前,也特別是在他說出那句話之後。
“我,我還是自己來吧。”蘇沫幹巴巴的開口。
“我來吧。”
陰梵君說著,已經開始為蘇沫解開了腰上的腰封。
也不知是他有意還是無意,一個簡單的解腰封的動作卻貼的蘇沫十分之近,幾乎是將整個的身子都貼在了蘇沫的身上,一雙手臂更是將蘇沫環在了其中。
在蘇沫還沒有絲毫反應的時候,陰梵君已經開始脫蘇沫的外袍。
而在蘇沫沒有看到的地方,陰梵君的烏黑眼眸閃過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帶著幾分的邪氣和得意。若蘇沫看見,必然會明白——這一切,隻不過是陰梵君的一場奸計……
最終,蘇沫也沒有讓陰梵君為他親手穿上肚兜,卻在兩個人的拉扯中被占到了不少的便宜。
而且還是有苦說不出,完全挑不出陰梵君任何的錯。
陰梵君看起來也是一臉的無辜——我隻是為我的夫人穿衣啊,有什錯嗎?
等蘇沫梳洗打扮完,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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