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曲長歌睜眼時她已經躺在她那柔軟溫暖的鳳榻上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翻過身夾著被子,又閉上雙眼,“吧唧”了一下嘴唇。
霎時,曲長歌猛的睜開眼,端坐起來,頭炸裂般的疼痛,人整個昏昏沉沉的,四肢無力。她打量著周圍,心想著自己不是去飛羽殿吃席去了嗎?怎回到椒房殿了?她又低頭看自己身上的中衣,掀開被子赤腳走下床,嘴幹涸的很,一開口喉嚨撕裂般的疼痛。
“紫嫣……紫嫣?”曲長歌給自己倒了杯水潤喉。
額……嘴一股酒臭,身上的味道像餿了一般。
“娘娘……奴婢在。”紫嫣和幾個端著梳洗用品的宮人走進來。
“我為何在椒房殿中?我昨不是在謝芸兒那做客嗎?”
“娘娘昨日醉酒了,自然是不記得了。
紫嫣和幾個宮人伺候她穿衣,隨即拿了麵盆為她洗臉,然後遞了漱口水給她漱口。
“你們都下去吧。”紫嫣屏退了其他宮人,這剩下的梳妝自然是由她來完成。
“諾。”宮人們行了禮便端著東西出了殿。
“奴婢吩咐禦膳房做了醒酒湯,一會兒娘娘用點這頭就不會疼了。”
曲長歌望著銅鏡點點頭,心想著昨日應該沒有鬧什笑話吧,這醒來後什都不記得了,隻是頭疼得要命。
她本不會喝酒,在現代喝一瓶啤酒走路都會打轉,更何況昨日喝了那多桃花釀。一提桃花釀,這可是個好東西啊,甜甜的,香香的,一想著曲長歌便流口水了。
“對了紫嫣,謝芸兒的桃花釀你可有收好?”
“娘娘您可不能再喝了,昨日……”紫嫣一愣,便收口,“昨日您已經喝了很多了,娘娘從不沾酒的,若是喝多了傳到皇上那,奴婢的腦袋就保不住了。”
“……”見紫嫣嘟著粉嫩的嘴一臉委屈的樣子,曲長歌便作罷了,雖然桃花釀好喝,但是喝多了真是要命啊。
禦書房
陶柄知和李效章已經從代國回到長安,沒能趕上早朝,因此特來禦書房複命。
上官婁問訊自然是不肯讓他們兩個單獨麵聖的,便隨便找了個借口來見辛無憂。
三人好死不死的就在門口碰麵了,三人就來了番口舌之爭,在全福的再三催促下三人方才罷休進殿覲見。
“臣參加皇上。”三人跪地磕頭。
“三位愛卿免禮。”辛無憂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起頭看著他們。
“諾。”
“丞相大人因何故進宮啊?”辛無憂可沒有宣上官婁進宮麵聖,而上官婁的心思他是知道的。
“老臣得知內史大人和太尉大人回宮,特來拜會。”上官婁雙手合十鞠了一躬。
陶柄知見他那扭捏做作的樣子便給了他一個白眼,從鼻孔發出一聲“哼”
這老狐狸比什都狡猾,就想著來抓自己的把柄。
“那上官大人就白走一趟了,我們可沒有什好讓你在皇上麵前參一本的。”
“你……”上官婁被氣得臉都發綠了,但礙於子的威嚴隻能陪笑,連聲“太尉大人可真會笑。”
“陶大人,上官大人真是好交情啊,真乃朝中之大幸啊。”李效章滿肚子壞水,就愛嗆這兩個狗東西一口,看他們還得不得意。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兩人被擺了這一道也隻能認栽,和自己恨之入骨的人開始了稱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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