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一品至尊廳內,趙超蔫頭耷拉腦袋,無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
“聽說死而複生的人很容易看破生死,大徹大悟,趙師兄這次到鬼門關溜了一圈,想必收獲不小吧。”江豐倒滿一杯茶,推到趙超麵前,調侃道。
“唉!”趙超長歎一聲,“同樣是九年義務教育,你為什這優秀?”
說著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站起身來,輕輕一抱拳,“江師兄以德報怨,趙某佩服,你交辦的事,趙某一定辦妥,天亮以前給你回音,告辭!”
說罷,趙超轉身推門走出了這間中山一品最為豪華的包間。
江豐看著趙超的身影,輕輕端起茶杯,自言自語道,“是時候收點利息了!”
河東,衛家。
淩晨四點左右,衛仲道醉酗酗地被兩名保鏢送了回來。自從兩年前他被江豐弄斷腿之後,父親衛煌就給他配了兩名隨身保鏢,以防萬一,每一個都是中級武徒的修為,對付普通的歹徒綽綽有餘了。
衛仲道躺在沙發上,腦袋還有點昏昏沉沉。
“是仲兒回來了嗎?”樓上響起關愛的聲音,金氏披著衣服走了下來,“你啊,怎又喝這多?真是沒出息,天天和酒吧那些風塵女子們混在一起有啥好玩的?你真喜歡哪個女子,憑咱們家的勢力哪個娶不到?非要這胡鬧?”
“我們家哪個都能娶到?”衛仲道坐起來,接過母親金氏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臉,又重重地靠在沙發上,“哪個都能娶到嗎?怎沒給我把洛家的女人娶回來?”
“你……”金氏手指衛仲道,一時氣結,“那你也不能天天和那些爛女人混啊,再說萬一出點意外怎辦?”
“,能出什意外?兩個保鏢一直都跟著呢。”衛仲道打了一個酒嗝,“要出意外的話也是這種半夜往回趕的路上容易出意外,我說今晚我就住在酒吧,你非要把我喊回來……”
“仲兒你太不懂事了,明天衛家和武道呂梁世家要舉行合作簽約儀式,這種大場合你一定要到場的,一方麵見見世麵,另一方麵你爹也想讓呂掌門看看你有沒有習武的資質。”
金氏有點恨鐵不成鋼,千叮嚀萬囑咐告訴他明天有重要活動,今天要保持一個好的精神狀態,沒想到還是喝到後半夜,甚至還想與那些不幹不淨的女人宿醉在一起,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既是心痛著急又是無奈。
“習什武啊,江豐那個小子據說貌似習武了,但那又能怎樣?還不是像喪家犬一樣到處逃命?”
衛仲道不屑地說道,“好好的富家公子不當,非要去幹那些粗活,有什用?對了,不是說爹動用多方麵的關係高價雇了一個什化勁高手去殺江豐,有沒有回音啊,姓江的那小子邪性得很,一撥又一撥殺手派出去,全都沒了音訊!”
“這回有音訊了!”突然窗外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
金氏與衛仲道一愣,同時瞅向窗外。兩人又對視一眼,幾乎同時臉上湧現出狂喜之色。
“化勁高手有回音了!”衛仲道激動得站了起來,昏沉的感覺和酗酗的醉意不翼而飛,急忙快步往門口走去。
“姓江的小崽子終於得報應了!”金氏惡狠狠地說道,滿臉大仇得報的快慰之情,若是當年沒有江豐那小子推搡仲兒,仲兒怎會把腿摔斷?
雖然兒子很快就在醫院治好了,但她一想到這件事還是對江豐恨之入骨。至於這件事是由誰引起的,她從來沒有考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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