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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喻曉澄口中知曉了喻將要求婚的秘密後,初晨除了上班外,其餘的時間都處於心不在焉之中。
她的心不在焉還是喻提醒她的,她自己其實並未察覺到這一點。
“林初晨,每次你在床上走神我就隻有一個感覺……”喻一邊挑逗著她身上的敏感點,一邊在她耳邊咬牙切齒。
我又走神了?我怎完全沒意識到。不過這不能怪我,人生第一次將要經曆被求婚,我實在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嗯啊……唔……”她聽見自己像貓一樣的喘息聲,羞紅了臉。
?她的反應夠明顯了,他怎還覺得她在走神?
“我感覺你在嫌我技巧不夠。”喻接著上一句話。
“……沒……啊嗯……”相信我,你的技巧已經算得上是出神入化了。
“那你為什還不專心?”喻不打算放過這個問題。
初晨真討厭在這個時候話,那一點不像自己的嬌媚聲調總能讓她羞得不敢看他。於是她隻是搖頭,同時用眼神示意她沒有不專心。
顯然喻不可能接收到她用眼神傳遞的信息,在他的眼,她那雙大眼睛滿是迷離和情動,一片柔情的水眸正凝視著他,倒映出他俯在她身上,失控的模樣。
“妖精。”他啞著嗓子,咬上她的白潤巧的耳垂,同時手往她身下探去。
“……嗯啊……別……唔……”他用唇堵住了她的拒絕。
那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每次他一碰,她就會渾身顫抖地向他求饒,楚楚可憐的樣子,能粉碎掉喻最後一道理智防線。
他在她身上會變成野獸,愛撫,啃咬,折磨。事畢抱她去浴室洗澡時,看見她雪白的肌膚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他又會再次失控,將她圈在浴缸的一角,吻她,要她,溫熱的水漫過他們纏在一起的身體,他聞不夠她身上的清香。上癮,他對她上癮,就像吸毒一樣。沒有一次例外。
初晨知道他要碰哪,縮著身子想躲,可又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唔……別……”她伸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在他的禁錮下努力移著身體想躲開。
“老婆,我愛你。”喻抵著她的唇。
突兀的情話讓初晨忘了抗拒,而她的腦海一閃而過一個更加突兀的猜想——喻以後該不會在床上向她求婚吧……
“……嗯……”他終於探進她最不願意讓他觸碰的地方,初晨在他身下止不住地顫栗著。
“你又走神了。”
“我……”沒得辯解,她確實走神了。
“所以你還是嫌我技術不夠好。”喻的動作越發重了起來。
我對發誓,我哪敢有這層意思,憑事實話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可初晨沒力氣話了,她無力地把頭埋進他的肩窩,汗濕的發絲貼在她緋紅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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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偶爾能發現喻將要求婚的跡象。有時候她半夜醒來,身旁是空的,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出臥室找他,看見書房的門縫透出燈光。
走到書房門口,她剛想推門進去,卻又停住。
如果他是在準備求婚的“驚喜”,那她就這闖進去是不是不大好……畢竟他不知道筱澄早已將他出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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