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博得異性的好感,其實是一種賦,如果真的想成功的話,那就再搭配一些耐心,一些謀略,最好還要有浪漫的詩。
……
李峰狂吐王歡一身的那頓酒後兩個月,王歡和桑珊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婚禮非常成功,又一對旁人眼中的金童玉女邁進了婚姻的墳墓,哦不,是婚姻的神聖殿堂。此後兩口該過日子過日子,該上班上班,享受起幸福美滿、相敬如賓的生活,直到婚後三個月的某。
那是個百無聊賴的周五下午,國企大廈的桑珊滿腦袋想著狠狠在家睡兩大覺,工作雖然並不繁忙,可是她打心底不喜歡上班,這世上有什比不喜歡更令人疲憊的?因此一周工作下來積攢的不良情緒卻出奇的多,隻有食物與賴床方能緩解。
突然手機提示音響,跳出一條好友申請信息:“你好,我是林昊。”
出現在桑珊腦海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你怎這久了才找我?繼而作為有夫之婦,某種對無良之人的鄙視感油然而生,先通過申請,再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披著羊皮的色狼。
“好久不見。”林昊以問候開場。
“,本來也不熟。”桑珊回複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帶著點邪火兒。
“是啊,其實今找你是為了這個原因。”林昊直接發過來一張照片,照片是一塊手帕,白色做底,描著幾朵粉色和藍色的花。
“咦?這不是我的手帕,怎會在你那?”照片確實是桑珊很喜歡的手帕,隻不過貌似已經遺失了很久。
“這個嘛……肯定不是我偷的。”林昊在此句後麵加了個調皮吐舌頭的笑臉,然後又發來幾行字,“咱倆見麵那是我最後一個離開的,發現這手帕被扔在桌子上,所以我就拿回家洗幹淨了,另外,上麵沾的東西挺惡心的。”
“當然不是你偷的哈,我想起來了,李峰那吐了我老公一身,我用它擦來著。”桑珊恍惚想起。
“嗯,最近我收拾衣櫥,沒想到把它翻出來了,幸好留了你的手機號碼,所以加你微信想把這手帕還給你。”
桑珊隨手寫“要不哪你給我送來,我請你吃飯”,又隱約覺得隨便跟不熟悉的異性吃飯似乎不妥,便刪掉改發:“原來如此。”
“你看這樣好不好,請給我你們公司的郵寄信息,我給你快遞過去。”林昊寫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桑珊回道。
“舉手之勞而已,發過來吧。”
於是桑珊便把公司郵寄信息發了過去。
“呦,大國企啊,就是中關村距離我有點遠。”林昊寫道。
“你不是跟李峰一個公司的?李峰離我可挺近的,怎跳槽了?”桑珊有著跟每個女人一樣的好奇心。
“我還在同一家公司沒跳槽,隻不過公司在亦莊又買了個樓,領導決定把李峰留在原來的辦公地點,讓我去新樓挑頭。”
“那他還是你的上司?”
“目前還是,不過可能不會很久了吧。”怕桑珊不明白,李峰又解釋,“我們亦莊這邊由老板的夫人坐鎮,提出了一個所謂東西競爭機製,北京西邊歸老板和李峰他們,東邊歸我們,反正掙錢還都是給老板他們兩口子,瞎折騰唄。”
桑珊沒有完全聽懂,但也大概明白林昊應該是升職了,這時艾惜打進電話,原來王歡今又加班,兩個女人決定去吃飯看電影。
因此她寫道:“恭喜升遷,下班了,回頭聊。”其實現在距離下班時間還有五分鍾,桑珊還是匆忙收拾東西跑出辦公室,完全不理身後部門經理一臉的不滿。
周末匆匆。
當周一桑珊悻悻回到單位卻已經對下一個周五萬般思念之際,林昊的快遞到了。
接到快遞的時候桑珊很納悶,郵一塊手帕為什需要一個盒子,當打開之後才發現手帕被工工整整疊好置於盒底,而手帕的上麵居然放著一條項鏈,這是一條施華洛世奇的項鏈,迷你鏈墜是一朵紫羅蘭色的水晶花,閃亮而美麗。
她趕忙給林昊發微信:“施華洛的項鏈是什梗?”
林昊回了一段語音,聲音還是那磁性而得體:“漂亮吧。這是客戶從歐洲帶回來送我的禮物,特便宜的才一百多。可惜那客戶是女的,為了避免我老婆挑理,隻能轉手送出去。上周五正好要給你郵手帕,幹脆就送給你玩吧。”
“這不太好吧。”聽到項鏈隻有一百多塊錢,桑珊確實覺得也不算什,尤其在對方強調了已婚的身份後,不過她真的很喜歡那枚別致的水晶花。
“美女配鮮花嘛,你喜歡就戴著玩,不喜歡就送給別人,反正那東西我一個老爺們兒是沒法戴的。”林昊在句末加上個歎息的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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